士,不仅道法高深,医术也很高明,我们这就请他给贵千金瞧瞧。”
“道士!你觉得我女儿是被鬼上身还是被鬼压床了?你要找道士来给他驱鬼吗?行啦,姓归的你别想把这件事蒙混过关,我告诉你,我们刘家人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虽然老太爷已经去世了,但是他官位还在,你搞清楚我们刘家可是官宦子弟,不是像你们靠收地租,做买卖才积得万贯家财,我们可是靠皇上的俸禄才得了今日这样子的,可不是你们归家人能比的。”
这几句话说的太直白,把归庄主气得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归夫人也是有火气的人,听了这话,淡淡一笑说:“既是如此,那就叫归彪媳妇儿先回娘家去将养些时日,且看看她回去之后是不是有所改变,我们这边也好好审视一下是什么原因导致归彪媳妇儿成了这个样子,总能找到法子的,不要着急嘛。”
当下叫门外伺候的小蝶赶紧去把大少奶奶叫来。
很快大少奶奶刘青梅便在丫鬟陪同下来到了会客厅,进屋之后,一眼看见父亲和母亲坐在堂上,顿时脸色就变了,小碎步过去,低低的声音说道:“爹娘你们干什么?我好端端的没事,为什么要来这里?你们是想把女儿逼死吗?”
别看刘员外在归庄主面前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但是在女儿面前却乖顺的像个小猫,满脸堆笑,哈着腰说:“我的乖女儿,爹是来接你回去的,你看你都瘦成这个样子,又整天愁眉苦脸的,肯定是在归家受到了委屈,你放心,有爹在定会给你讨个公道。”
刘青梅跺脚说道:“爹,你这是把女儿往死里逼,你这么一闹,女儿还有脸面在归家活下去吗?你们快走,我什么事都没有,好端端的谁叫你们来替我出什么头了,你们再不走,女儿就死在你们面前。”
说罢这话她已经眼泪簌簌而下,却不去擦拭,任由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脸消瘦的脸颊滚落,沾湿了衣襟。
刘夫人心疼的手足无措,赶紧掏了手绢替她拭泪,说:“我的儿,好好好!你说什么我们都听。只要你好好的,我们这就走。”
刘员外还是有些不甘心,也陪着笑说:“我们看你这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琢磨着你是不是受尽欺负,准备接你回去住上些日子,慢慢将养身体好了再来。”
刘青梅眼泪更是哗啦啦像缺了堤的洪水似的往外涌,哭泣地说道:“凭什么接我回去呀?人家问起来你们怎么回答?我又怎么有脸去见别人?你们这是把女儿往死里逼,你们有没有替女儿真心想过?”
她一边说一边呜呜地哭着。
她说这话倒也在理,因为在古代女子嫁出去之后,出嫁从夫,也就属于夫家的人了,除非是被休,或者公公婆婆同意,才能回娘家探亲,若是被公公婆婆接回去的话,传出去别人会议论说她在婆婆家呆不下去,这才接回娘家的,这种口舌是非不是刘庆梅愿意承受的,刘员外夫妻没想那么多,经历了这么一提醒,也觉得有些鲁莽,先前太过心疼女儿,竟然把这茬给忘了,见到她哭的再如此伤心,刘夫人也一边也陪着掉眼泪说:“好闺女,是娘跟你爹考虑不周,我们这就走,你既然好端端的就好,我们这就走,你别哭了哈。”
刘金梅点点头,转身对归庄主和夫人福了一礼说道:“我爹娘来得太过唐突。”
她刚说道这突然间脸色大变,没等再往下说就提着裙裾转身就走,没等堂上的这些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已经迈步出了高高的门槛,快步往外走去,踉踉跄跄几乎是逃也似的往外跑去了,丫鬟菊儿也慌慌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