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不住流血的下体,他却紧紧怀住我的颈项,双腿还在无力移动,想要别开我的腿————
“承阳,很疼是不是,忍忍,忍忍,”
他只是不住流着泪,咬住我的唇,发出小动物受伤却又倔强的呜咽,————我知道他此时想进入我,可他太疼了,怎么也不得要领,————
“恩,慢点儿,慢点儿——…”
我扶着引着他慢慢进入————两个人同时窒息般一凛,却已是紧紧相连,
“佛隅,————佛隅,还有谁能这样对你,还有谁——…这样对我————”
支离破碎。却是一声心安如找得归宿的叹息,他昏迷在我怀里。
老子脚镣锁着,双手还被粗糙的铁链绑着一层复一层,他们真当捆着个妖孽畜生!
看来这次,他们是不想放过我了,老子的命真要绝矣。
披头散发,一身单薄的绢衣,跪在太阳下曝晒,不给吃不给喝,他们想这样生生“跪”死我,这也叫“跪刑”。
他们完全可以一杯毒酒,一尺百绫,更快点,一刀子抹脖子,————可他们非要这样弄死我,也是想起到“杀鸡骇猴”的作用吧,“看看,看看,这就是淫乱惑主的下场,哪个不怕死的浪荡小蹄子你再敢试试?!”
老子确实堪称这方面“以儆效尤”的最佳反面教材,瞧,小王爷被我搞的昏迷这么多天依然未醒,下体惨不忍睹,而且高烧走高不退———这样的妖孽不杀不剐,跪死你算轻的了!
他们是谁?
不是罗祥,这老奴才是钻着他主子肚子里的一条蛔虫,他知道他主子对老子那点变态的心思,不会动我。坏事是坏在那老太医身上,这次看见小王爷下体的惨状,他老人家都惊叫出声,直嚷着“造孽造孽”,老子就不信在这脏不可言的宫廷内幕他没看过折磨地比这更糟糕的下体,只是因为,这次身体的主人换了身份。老子想,如果这会儿挺在那儿的是我,恐怕这老东西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于是,他惊惶惊恐地禀告给了外庭主持大局的李雄李大人,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学究,———哎!终究是老学究哇,老子忘了,再慈眉善目,再经世博论,他也是用三纲五常约束神经的“明臣贤梁”,我,这样“坏了主子”的奴才,在幼主身边是留不得的啊!
小心地舔了舔唇,老子已经渴的不知道疼了,这唇上只怕干的都是血口子,牙龈下方充血的老子恨不得咬断了直接喝血,要么,就死了了事————只是,习宠———老子和你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灵感应呢,你妹妹搁这真要挂掉了,你赶着来收尸啊,————
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想着,其实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混乱了,北方这样干燥毒辣的太阳,如今我又是这样一副单薄要垮的身体————
“还不快松了!快!水!水!”
感觉有人慌忙在卸掉我束在身前双腕上铁链,有人又攀着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在我唇边喂着水————清凉的触感,我多么想动唇吸进去,可,连往里咄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水顺着唇角流了下去,冰润着我全身仿佛就要皲裂的肌肤————老子在心里狂喊,多可惜!他妈多可惜!我想让它流进我肚子里!
还是这个人心细,他在用沾了水的帕子一点点弄湿我的唇,我微微张开唇,然后,他一点点又给我碾进去,一滴水滑进口腔里,我就有如甘露,而后,再一滴,再一滴,越来越多————我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看见的是宁晦那双艳媚入骨的眼————
“公子,”他惊喜中又诚惶诚恐,我无力地想微笑,可怎么能笑的出来,老子刚到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回来,更何况————
“佛隅,”
我顺着这声毫无力气的声音瞄过去,真他妈象见着鬼,承阳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