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她唯一一次表现出红灯区女人本性的,也就是在布朗夫人号召救生船回援却被狠狠拒绝的场景,她吸引了整个电影院的注意——感谢她那些精妙至极、长篇累牍的脏话——她真应该为美国总统的政敌去写演讲稿。
兵不血刃,哈!
whatever,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在这些救生船上为自己搞到一个座位——卡尔有钱,但这到最后似乎也派不上用场,更何况还得捎带上洛夫乔伊、阿什和他——倘或那最坏的结果当真发生。
莱斯特专注地思考着,直到有人用大力气将他拉进了一个地方,然后被狠狠地按在了墙上:“piss ;off!我感觉我被摔成了千层面,认真的,你又发什么疯!”
莱斯特愤怒地挣脱他,卡尔没有松手——撒旦才知道他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力气,这有钱人的眼里有着一贯的傲慢和冷酷,修长有力的手指牢牢钳制着他的下巴,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像一尊线条古朴硬朗的雕像。
**!
莱斯特狼狈地别过脸去:“别他妈这么看着我,霍克利。”
“嗯哼?你硬了,显而易见。really,你有这么喜欢我?当真是受宠若惊。”卡尔笑意盈盈,但脸上仍维持着那副能排上花花公子前十的sexy ;expression,“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nothing。**,至少与你无关。”莱斯特感觉自己的下巴就快被捏成了一堆废弃物,那冷血的资本家显然已经烦透了。
他讨厌看不到别人的心思,莱斯特当然明白这个——他自己就是这么个操蛋玩意儿,当他不明白卡尔的时候,想想自己,那就都有了。
但显然,他对卡尔·霍克利了解得还不够透彻,那面目冷肃的有钱人突然就盖了上来,嘴唇贴上自己的,舌头也锐不可当地伸进来——他看上去简直不像来个吻,而是更想要他死——用个谁都没听说过的新方法——比如用舌头叫他窒息什么的。
“fu——”
“我知道你想骂我,宝贝儿,但你今天骂得够多了——而且你显然搞错了操这个词的主语和宾语。”卡尔贴着莱斯特的嘴唇轻轻磨蹭,他看上去高兴极了,一对浅棕色眼睛里满是快活,“感觉还好吗?我知道你不讨厌它,别想着敷衍我,男孩儿。”
“是的,挺好!非常好!我敢说我简直要给卡尔·吻技出众·霍克利的高超经验跪下了。看在你干过的那些女人份儿上,别接受得这么毫无压力,把你的手从我裤子里拿出去,卡尔!”莱斯特气喘吁吁地靠在墙上——再一次诅咒这具还不如露丝小姐健壮的身体,他摸着滚烫的嘴唇翻了个白眼,有钱人大声笑起来,又凑过来细碎地吻他。
那些轻柔的触碰落在眼睛、鼻梁和嘴唇上,就像苏珊赚到钱或是心情好——通常这两者具有直接联系——会给他的一个稀有的吻一样,有些痒,但足以让人安心——或者非得用个女人的说法,挺幸福的。
真的。
莱斯特眼睛里带上一点笑意,他没有回应卡尔,但霍克利一向耳聪目明,卡尔看出了他的高兴,愿意同他抱在一起分享着这些叫人心中温暖的小动作。
“tell ;me,莱斯特,我希望你对我敞开心扉。”卡尔又一次发问,显然有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莱斯特靠在他肩上:“上帝,你还是个七岁男孩儿吗,非得刨根问底,嗯?这没什么可说的,我想起了我的母亲——一个红灯区□□,她用卖身钱给了我一些好东西,那让我一度高兴,直到窗户纸被人毫不留情地捅破。你知道的,我猜得到那些,但拒绝去想,i ;just——”
“你只是爱她。”卡尔吻着他的额头,柔声安慰,“我明白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