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啊!怎么停了?”
“就是这样了。”
“然后怎么了嘛?你没跟雅如打招呼吗?”
“接下来的事和我们现在说的无关嘛!”
“说。”秦湘只说了一个字。
罗力群叹气。
“好,我说。本来在雅如心事重重的时候我是不该打扰她的,但我还是和她打了招呼,并且要她到里面和我聊聊。喂、喂,你那是什么眼光?我找她说话只是为了知道你的近况。”
“是吗?”秦湘的表情显示着她不相信。
“我向她询问了有关你的一大堆事,然后立刻就跑去找你,用命令、威胁、利诱、哀求等等的方法告诉你我要结束我们的‘分手’关系,就是那天,接下来的事你应该都很清楚了吧?”
秦湘直盯着他,感觉心里一阵甜蜜。那天的事的确鲜明地印在她心上,事实上,她认为她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毕竟一个女人不是经常有机会听见那么深情感人的表白,尤其还是来自她深爱的男人。
“你在生气还是害羞?”她微笑,在他耳边问。
“随你怎么想。”罗力群回答,眼里不见怒气;他根本无法对她生气,她对这点其实很明白,也很得意。
秦湘亲吻他的脸颊,对他露出难以抗拒的笑容。罗力群只得又叹了口气,并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妮妮好吗?”雅如以这个问句开始了她和萧柏逸的谈话。他们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喝着鲜乳。而巧得很,他们所选的位置离秦湘和罗力群不到一百公尺,如果他们其中之一曾试着往前后左右四处看看,也许就会发现树丛后那对鬼祟的男女。
“她很好,只是经常问起你。”萧柏逸回答,并无欣赏四周景致的兴趣。
“请你对她耐心点,她还只是个孩子。”
“我的脾气再差也不会动手打她。”萧柏逸扯扯嘴角。
“有时候你只要大声说话就能伤了孩子的心,他们很敏感。”雅如说。
“你似乎非常了解小孩子的心理。”
“我喜欢小孩子,有一段时间我渴望未来能成为一个幼稚园或小学老师。”
“现在呢?你的想法改变了吗?”
“不,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试试。”
这样的谈话和平而不带压力,却无法继续下去,除了闲聊,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
“准备好听我说了吗?”萧柏逸终于问。
雅如点头。
萧柏逸看着她,然后叹气,并将身体往后靠在一棵椰子树的树干上。
“我和我太太已经分居了。”他直接说:“她前几个月还偶尔会回来看一下,现在几乎连电话也不打了。”
“我不懂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个。”雅如倏地抬起头看着他。“为了妮妮好,你应该结束你们夫妻间这种不正常的分居关系。你知道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妮妮拒绝提及任何有关她母亲的事情。”
“那是因为那个女人根本不值得她去想。”萧柏逸冷然道。
“那个女人?你在妮妮面前总是这么称呼你的妻子吗?她们是母女,妮妮身体里有一半流着她的血液,你不应该灌输她错误的观念,让她厌恶自己的母亲,那违背了自然。”
“不需要我灌输什么观念,小孩子自己能判断谁爱她、谁不爱她。”
“萧先生!”雅如诧异地喊。她无法想像有哪一个小孩会恨自己的母亲,他们幼小而单纯的心灵应该还不懂得记仇、记恨。
“你用不着这么看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萧柏逸以嘲讽的语气说:“我的妻子对妮妮只有厌恶没有爱,我想她经常希望自己根本不曾生下她。”
“这——怎么会这个样子?”雅如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