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致推崇,而是它得出了一个貌似滑稽的荒唐答案。情况却也是让我眼前一亮。十个看过骨符的人中有八个人饶着骨符吹说了老半天,硬是没吐出根像样的象牙来。
而据剩下的两个人中的一个说,这骨符出产的年代应该在古神话时期,也就是人类半开化年代。这枚骨符很有可能是某个原始部落的图腾或者是他们权利的象征,单看骨符上面那些密密麻麻雕刻着的秘纹象形祭文,就足以证明它在当时的特殊地位。
最后讲话的一个人是个世家出生的麻衣相士。他是个湘西土人,单姓张,因为走路有点罗圈,大家都管他叫残相张。不过说归说,这个人确实是货真价实的老料子,绝对对得起自己所干的行当。他说自己幼年的时候曾经研习过一本叫《天残阅竹经》的野史,在上面看过相关的记载。但因为这中间间隔了有近五十年的时间,所以只记得有个叫鲁西的部落,供奉着一枚叫龙猪骨符的祭品。至于其余的情况,残相张一时半会也记不起来,不过他说过那本《天残阅竹经》现在还在自己家中。
我有一股牛脾气,只要是我认准的事情不把它整个老底朝天,弄得一清二楚的话,就决不会善罢甘休。一听残相张说家里还保留着那本珍贵的《天残阅竹经》,我连想也不想,就决意跟着残相张远赴他湘西老家。我要亲自看那本《天残阅竹经》里面关于手中龙猪骨符的记载,心里才会比较放心。
一路上残相张给我讲了他很多亲历的的奇闻轶事,这让我感到很意外。我没有想到看似平庸的残相张却经历了那么多诡怪事件,而之前我还一直沾沾自喜自己在南山盗墓的经历。现在想来自己真是个跳梁小丑。
残相张的家在湘西的一个乡间,这里的环境十分幽美,四周皆是茂密的树林,要么就是此起彼伏的土包山丘。我一直对这些土包山丘感到质疑,我就是想不通这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土包子,而且一个个看起来都不像是自然而成的。直到残相张委婉地对我说,这些土包子都是历代先人的住所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所见到的那些土包子都是一个个从地面冒出的坟墓。数目如此众多,令我不寒而栗。
回到家中,残相张立即将我引进他的卧室,从一个暗阁里取出一个嵌玉金丝边的楠木匣子。他颤抖地将匣子放在我的面前,好像比我还要紧张。人算不如天算,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我满怀激动地欲要看到我所期待的结果时,事情却让我失望了。
我以拜神的神态缓缓打开匣子,却惊讶地发现映入眼帘的东西太过熟悉了。半晌,我才想起来曾经用来装自己那本收藏的无名奇书的金玉匣子,不也是如此一般吗?而自己那个除了颜色灰暗了一些,其他的特征与眼前这个可以说是完全一样。
我小心翼翼地将匣子盖翻开。果不其然,连匣子盖里面的五蝠朝寿图都是相同。可当我的眼光落至匣子里面时,不免有些心灰意冷。里面的卷书看起来凌乱,这是个不好的暗示。干我们这一行的,没有个敬业的精神就甭想捞到个满肚饱。像现在的这卷书,假如换我收藏,我一定会将卷书整理好,才仔细摆放进匣子里面。
第二十一章 龙主骨符牌(2)
残相张起初看见我见匣子的表情不对,心里句开始发毛了。等自己凑上来一看,顿时傻了眼了,脸色一时白的如同纸张,整个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他接过匣子,将里面的卷书《天残阅竹经》取出来。先是狐疑了一会,然后才仔细地翻看了一遍,最后缓缓地对我说:“赵老弟,实在是对不住了。我这收藏的卷书的确是在,但卷书里面那段记载你手中骨符的那页纸却没有了。我刚才翻看了一下,别的都没有缺少,唯独就少了那么一张。我也是好生纳闷呢。”
听完残相张的话,我原本还尚带侥幸的心理,算是完全被这残酷的现实给浇灭了,整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