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听了,默默注视王弘毅良久,又观看着两面。
只见王弘毅处,赤柱直立数十丈,在上翻滚着,灵眼就近而看,似乎有着炽热感,而对方二股黑灰气纠缠升起,也有十数丈。
这情况而看,王弘毅此战必胜,却也损失不小,正想着,突然之间,赤气柱中,一道强烈光华腾升而起,仿如电光,划过天际,射向灰气气柱,猛的击中,灰气气柱猛烈摇晃,立刻分崩离析。
水镜目睹此这气兆,心知气在事先,不禁心神震撼,喃喃暗想:“咦,本想这是拉锯战,虽最后获胜,却也损失不小,不料突出奇光,外红内白,炽亮无比,这主立刻攻破之兆!”
就在水镜心神震撼时,又突发觉自己还在蜀侯面前,顿时打了个寒噤,说着:“不敢,蜀侯承运受命,既然下令要看看贫道的小术,贫道自应命。”
“蜀侯承运受命,赤气如旗冲天而起,蜀侯必可在三日内攻破此关。”水镜把原本的话吞下,却改口这样说着。
当然,这奇光就隐瞒不说了。
王弘毅听了,说着:“大善,道长献信有功,事后必有赏赐,先退下吧!”
水镜听了,只得应着:“是!”
王弘毅见他离开,吩咐的说着:“大军列阵,进入最后准备!”
又吩咐的说着:“派信使喊话。”
“诺!”左右应着说着。
鼓声连绵响起,一都都的蜀兵继续靠拢,慢慢的在关卡前汇成一片,肃然列阵。
片刻,数骑策马向关卡而去,奔到城墙百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信使对城墙高呼:“城上听着,我奉蜀侯之令告知尔等,我蜀侯承运受命,势必一统蜀中,安定百姓,蜀侯重贤重能,不吝封赏,尔等如愿率部归附,蜀侯还留原职,既往不咎,这是蜀侯一片爱才爱兵之心,尔等要知晓明白,胆敢顽抗,我蜀军攻进关卡,必玉石俱焚,到那时,悔之晚矣!”
听信使一说,城上诸兵将都是看向钱庆复,钱庆复大怒,喝着:“我是大燕节度使,尔等自立蜀侯,却是叛逆,岂能屈身以侍?想招降我,死了这条心吧告诉王家小儿,有本事攻城就来吧,全城上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钱庆复年五十,声音还是和洪钟一样,远远传扬开去,城上城下都是听得清清楚楚。
信使听得大怒,也不多话,调转马匹回去,回去禀告着王弘毅,王弘毅也冷哼一声:“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来人,上霹雳车。”
只见大营前列,五架霹雳车推车上前。
樊流海见了,不由上前:“主公,这霹雳车虽是厉害,却不能抛高,只怕对这山峡据点无效!”
王弘毅一哂,说着:“这个我岂会不知?只是此法有伤天和,不愿意多杀伤,才给予劝降,现在里面或是贼子,或是蛮人,既然不降,倒也没啥可惜,他想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就成全他们!”
“传我命令,上油弹!”说到这里,王弘毅脸上就蒙上一层青气:“油弹只有百斤,却可直上据点!”
油弹说来简单,就是大陶器,内装油料和导火火药,王弘毅实验过,一个专门的陶弹,能装五十斤油,里面含有多种成分,虽然不会爆炸,但是落地时,就破开,油火飞溅,并且激烈的燃烧。
这场景很不人道,飞溅到人身上全身是火,在古代的环境下,伤者都几乎不可能活下来,哀号使人感觉身在地狱。
在地球上,这类燃烧弹被国际禁止。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王弘毅也不愿意使用,原因很简单,这杀伤力太强了,并且敌人很容易学会。
不过这时顾不得。
只见负责霹雳车的士兵,吱呀呀的推车上前,五十只油弹从后面牛车上小心翼翼的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