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自然也是极忙碌。
不仅仅各类军报、各类情报、各类军中琐事都要经他的手,为王弘毅出谋划策、排忧解难也是他的份内之职。
这二人,可以说是王弘毅最为心腹的文臣,又都在壮年,自是受到重视。
“张卿,你的头疼之症,可是好些了?”王弘毅问着。
张攸之忙躬身回答:“谢主公关心,臣的症状已是好些了。医官说,再服几剂药,便可痊愈。”
“那便好。”王弘毅点点头,又看向虞良博。
“虞卿,看你脸色,似乎有些疲倦,今日回去,准你歇息两日,孤再派一位医官给你去看一看,好好调养一下身子,再做事也不迟。”
虞良博面现感激之色:“谢主公关心,只是臣不过是有些小恙,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只是小事而已。”
“你的事,怎会是小事?”王弘毅摇头笑道:“你实在不愿歇息就算了,可这医官,却是一定要让他看看,孤现在能用的人还不多,否则也不会让你二人这般操劳,想你等与孤初识时,身体是何等的康健,如今,都已是疲惫不堪了。孤以后还要你二人辅佐孤的子嗣,万没有耗干了你二人身体的道理!”
虞良博和张攸之听了,心里发烫,自是感激,谢恩。
午后,石破天惊一样,炮声三响,顿时鼓乐大作,远处有人疾报:“老夫人车驾已经来了。”
这时,老夫人的车架,出现在众人眼前,王弘毅忙带着文武百官,上前迎接。
千人的队伍,这时已在城外停下来。
一个亲将催马从队伍最前面来至王弘毅众人面前,在王弘毅的面前翻身下马,跪倒在地:“臣,张鹤年,拜见主公!”
“张将军快请起,这一路上,辛苦你了。”王弘毅笑着说着。
对方是王遵之在世时就已经担当职务的武将,虽武力算不上出类拔萃,重在稳重谨慎,又对王家很是忠心,这次迁宫,派他一路保护,看来是很正确的决定。
随后几辆马车行出队伍,王弘毅亲自迎过去,在老夫人的车前,单膝跪倒。老夫人一被搀扶下来,就忍不住泪流满面。王弘毅的眼圈也已湿润了。
“母亲……”
“吾儿……”
“许久不曾在母亲面前尽孝,儿不孝……”王弘毅跪走几步,靠近王氏。
王氏仔细看了,顿时忍不住泪水:“我儿果然瘦了。”
“母亲,这里人多不便,您又一路劳顿,还是先进宫吧……”王弘毅不忍母亲伤心,于是,劝的说着。
王氏点头,她也知这地方不是讲话之所,于是说着:“就依我儿。”
唤三女过来。
以宋心悠为首的三女,已是面蒙白纱,从车上步下。
只是人家母子二人在说话,她们自是不好过去。
这时,见老夫人召唤,走过来与王弘毅行礼见面,说过几句话后,王弘毅又送她们依次上了马车,在文武百官的恭迎下,进入了襄阳城。
车架开拔,缓缓移动了起来,王弘毅上了乘舆,带着内宫的队伍,向着城中行去。
几乎就在他刚刚准备行进襄阳城门时,却见一匹快马,从南边方向飞快行来,马上骑士,看装束,正是蜀军。
“急报快让开!”这马上骑士飞奔而来,也早早看到了王弘毅这大队人马。
但他并不知道,王弘毅就在其中,因想急忙过去,在马上离很远就高喊着。
“主公……”张攸之在一旁,就微微皱眉,刚要让人拦住骑士,就被王弘毅止住了。
“若是我军之人,就带他过来。”
“诺。”
见状,张攸之则是不敢怠慢,让身旁的侍从过去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