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茶,平静的表情更像他爷爷,而非他从文的父亲,淡定自若,一针见血。
看似他并不没有用心,但轻飘飘的一个决定就是直接对各董事的打压。
他目光平静,在一个又一个不安而沉思的人脸上晃过,嘴边噙着笑,等他们的自相残杀。
话说回来,如果他们不先提他板嘉东做了闲人太久不管不顾公司的事,他也没办法以身效法去整顿整个公司的闲人。
最终还是板思钐思量半晌,出声道:“那么底层员工从迟到次数入手,由人事结合员工家庭情况进行谈话解雇,中层员工由我和文彦逐一谈话看能力与否决定,高层员工由董事长亲自决定,如何?”
看似是个公正的决定,但双方各让的这一步,影响的绝对不是少数人。
板嘉东适时地让步,向板思钐颔首道:“既然姑姑都这么说了,我同意,其他人呢,举手表决吧?”
板嘉东看着在坐的几人,有一个他爷爷辈分的老人、以及同他一个辈分的年轻人没有举手,但终是少数服从多数。
板嘉东淡道:“那么从下周一开始执行,我会将工作重心挪到板氏来,大家三个月后再见。”
会议结束,板嘉东率先离开,剩余的几人在原位置上没有动,各个面色不豫。
严老脸色更沉,沉声问板思钐,“思钐,你不是说他对公司根本不上心,什么都不知道吗?!”
板嘉东这一局毫无疑问是胜者,板思钐被板嘉东气得不轻,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以来,板嘉东始终不温不火不处理,她真的以为他并不上心。
看来她当真轻敌了。
严老起身道:“我只认明君,如果嘉东确实有能力管好这个企业,三个月后我支持的仍旧是他!”
随即又有两名起身,战营与严老一致,剩下的人都是在公司里或多或少有些不能说的秘密,不得不站在郭文彦一边的。
“你们先走吧,我心里有数。”郭文彦摆摆手,让他们先行离开。
最后剩下板思钐和郭文彦母子二人,板思钐表情不善,“你不是说看板嘉东的意思,他是有意淡出总公司,想跟施颜去好好过日子么?!”
郭文彦眯眼淡道:“我到现在仍旧这么认为,还有三个月时间,不急。”
“你下午约了施颜?准备谈些什么?”
郭文彦漫不经心地说:“是施颜约的我,谈合作。”
确实是施颜约的郭文彦,二人约在每一次见面的西餐厅,仍旧郭文彦刀叉并用,平静地用餐,施颜身前摆放着餐食,依旧不用餐。
郭文彦终于擦了擦嘴角,缓缓抬头看向施颜,“你找我何事?谈什么合作?”
施颜笑问:“您吃完了?”
“说吧。”郭文彦道:“让女人等太久了总是不好的。”
“但是我已经等二十分钟了。”施颜轻轻讥讽一笑,随即说着来意,“你帮我解决商儒白,包括我品牌这次出的事,并且告诉商儒白祝宇轩的父亲是你。”
郭文彦嘴边一个讽笑,“我凭什么帮你解决他?”
施颜深知郭文彦的弱点和野心,“凭我能在对付板嘉东上助你一臂之力。”
郭文彦终于多了些兴趣,身体微微前倾,“比如?”
“你当初找我时说过想让板嘉东因为我而分心么,那么我就如你所愿,我和他分居闹矛盾。”
郭文彦自然不信,“你的出发点是什么?只为了让我替你解决了商儒白?”
施颜喝了口白水,徐声说道:“因为我就算再在板嘉东身边待着,哪怕日后结了婚,事业和钱也都是他的,我没有安全感,自己赚的钱更有保证,而且我不想让我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事业功亏一篑。”
郭文彦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