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只个头差不多大的斗犬,一花一黄,文柔让张澜先选,张澜选了黄狗,买了一个大洋,文柔身上现银不多,也只买了一个。十多分钟后两只斗犬分出胜负,结果仍是张澜赢。
一连玩了五六把,张澜没落一局全胜,而文冰呢则是全败。两人斗气押注,引起了边上赌客的关注,每当新开一局,所有人都跟着张澜押注,看其选哪条斗犬。最后两局,除了文冰,再没输家,这可苦了庄家,银子直往外送。等一局结束,庄家道:“今天斗犬都比完了,请各位客官去玩玩别的什么吧。”
一帮赌客赢钱正爽快,突然斗犬没了,大家伙心知肚明,是庄家输红了眼,不敢再开下去。文柔连输几局,心中懊恼,现在翻盘的机会都没了,对庄家道:“你们这儿不是一天到晚都有斗犬,怎么今天我刚玩几局就没了,是不是不待见我?”
庄家道:“这位客官,真是没斗犬了,我给您陪个罪,改天您来,我保你玩个尽兴。”庄家有句话很想说,‘你来可以,我们大大欢迎你这些送银子给我们的,但是你身边这位人高马大的家伙就别来了,我可输不起。’
文柔还想说些什么,张澜劝道:“文兄,斗犬没了,还有其它好玩的,我们去别的地方。”
“不玩了!”文柔小女儿家火气上来了,一跺脚,撇下张澜,转身朝门口走去。
不玩也罢,张澜对斗狗斗鸡斗蛐蛐没什么兴趣,他追着文柔出了千金坊,道:“三公主,该不是我赢了你几局,心里记恨了?”
文柔道:“本宫才没那么小家子气,本宫是玩得不痛快,心里不爽。”
张澜道:“不爽,这好办,我们找个正儿八经的赌场去玩两把,我这里还有十来个大洋,够你玩几局。”
文柔不解道:“什么正儿八经的赌场,千金坊可是云京最大最全的赌场了。”
“就那地方还最大最全,不就一个斗狗斗鸡的场子。”张澜就奇怪了,难道北云人就喜欢斗斗小鸡家狗啥的。
“赌场不就都狗斗鸡斗鹌鹑斗蛐蛐,除了这些还能赌什么?不是本宫说你,乡巴佬,在本宫面前露陷了吧,没见识还装有见识真可笑。”文柔道。
张澜不与文柔一般见识,被一个半大姑娘损两句也没什么,有一件事情他挺好奇的,问道:“你们北云,真的就没有别的赌钱方法?比如,扑克牌,麻将之类的。”
猪排牛排听过,普客排没听过,面酱辣酱虾酱听过,麻酱没听过,文柔道:“普客排,麻酱,是什么东西?”
文柔表情,不像装的,难道北云真没这辆两种东西?还有一种可能,有是有,小妮子没见过而已,张澜道:“三公主,你堂堂一国公主,久居深宫,想来出来鬼混的时间不会太多,有些地方是不是没去过?”
“笑话,本宫虽然住在宫里,但在宫外头的时间比在宫里还多,云京好玩的地方,青楼赌馆酒肆茶馆,哪个地方本宫没去过。”
好家伙,这位公主厉害,口气大得很,一张口什么地方都玩遍了。别的地方还好说,她说自己去过青楼,张澜一听就是假的,一个女人去青楼能做什么。
张澜一副不信的样子,文柔气道:“怎么,不相信?”
张澜道:“信,有什么不信的。你还知道什么赌场,带我去瞧瞧。”
文柔带着张澜晃悠了三四个大赌场,清一色斗狗斗鸡,压根就没有扑克麻将之类的东西。看了三四家,张澜相信了文柔的话,两人找了一家酒楼坐下,边吃东西边聊天。
张澜狼吞虎咽一番,解决口腹之欲,问文柔话儿:“三公主,你们这里没有麻将扑克,那听说过骰子牌九没?”
陪着张澜逛了小半天,文柔累得不轻,肚子也饿,现在塞了一嘴的东西,吃力道:“木有,你说的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