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胡作非为?”
“当然不是!”
“想办法拒绝嘛!”她愤然地道。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
她蓦然起身在室内来回踱步,一会儿低头沉思,一下子仰头上望,还搔头擦腰,突然她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在他面前站定。“我来帮你。”
“什么?”他望入她发亮的眼里,迷惘地问。
“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你对我是”免疫“的,邢西领的目的是要见你的病情不再恶化,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你破例嘛!但现在有我啊!只要让他知道你的病情有所起色,他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这也只是猜测。”他淡淡的说,更何况西领始终以此事为乐。
“试试看啊!难不成你亦乐此不疲?”
他瞪着她,“你认为呢?”
她安心的点点头,有些自傲地道:“应该没有人跟我一样的吧!所以只有我能让你免于那种生活。”
“不需要!”他断然拒绝。
“别太武断……还是你不好意思?反正我们交集的时间又不多,有个挡箭牌说不定很好用哦!”
“你把自己说得太伟大了。”他不喜欢且痛恨被安排的生活,尤其是别人擅自替他作主的行为,他无法忍受。
“我本来就很聦明。”她一向以此自居。
他放下那袋食物毅然走向门口,如果他能忍受西领的擅作主张,他又何必躲躲藏藏?他又何必来到这里再接受她无心讥讽和自以为是的帮助?他根本不需要!他不需要一个女人的帮助,尤其是她!那对他是无比的羞辱。
“喂!”她拉住他,“你还没回答我。”
“我不需要这种无济于事的帮忙。”
“无济于事?”她瞪大眼,他竟敢这么批评她的好意?
“难道不是吗?”他回过脸。
“我是看你很困扰耶!”
“困扰?”他不层的哼了一声。“你又知道了?”
“看你的表情。”这是实话,虽然他从未表示过,但她就是知道。
“那么你错了!”他依旧冷言冷语。
“我错了?我只是想帮你解决问题而已。”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恍悟,愤恨的甩开她的手,脸上浮起懊恼和嘲弄的神色。
“我该相信你吗?你不也是西领的崇拜者吗?我明白了!你也是他的计划之一是吗?”
“我没有崇拜邢西领!更不知道他的什么诡计,我只是好意。”
“原来你的”好意“还没用完!”他讽刺道。原来,她跟其它女人一样。
她怔住,为何她老是得承受他的讥讽?企图纠正他严重的疑心病的想法全然瓦解,她的好意竟变成了他嘲笑的行为?她咬着牙,“看样子,你显然很喜欢这阵子的生活,是我多事了!”
“你的确是多事!”
她正视他,他的利眼中竟是对她充满不信任的讯息,气愤交加之余,她的脾气也上来了,使劲将他往门外一推,用力的摔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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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记者们对右蝶的生活有很大的兴趣,大幅的追踪报导外,连上课也尽忠职守的在校门口等候,但她并没有为此如明星般的生活而过足了瘾,反而更让嫌恶的因子在她体内作祟,只差没被自己的怒火烧了。
她抱着书穿过学校的人行道,路旁窜出的人影险些把她吓个半死,虽然最近经常如此,她还是不习惯。“王八蛋!你们这群人是太闲了,还是没有新闻好写了?少来烦我!”
早领教过右大小姐的脾气,记者们习以为常,闪光灯还没落下,就是给她喘息的空间。
“右小姐,我们也只是要得到你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