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依稀耳边有人提醒,先前以为是龙卓然,后来才想到,那时龙家兄弟都不能妄动真气,无法传音入密。
师父无聊成这样,用这么低级的招数骗人,当她小白啊!
长笑十分郁闷,懒的在这话题上打转,伸出右手,平平道,“解药给我。”
“怎么,长笑并不喜欢我给的惊喜?”莫斐岚一边伸手往怀里摸索,一边慢条斯理地问。
惊喜?她要吐血了。
长笑第N次后悔三年前发神经的留言——希望某某人出现时给她惊喜的话!
俩人显然不在同一个星球,莫大师父对惊喜这词理解的含义相当扭曲,他所谓的惊喜就是——明知她有难,他不提醒,然后躲在一边偷偷部署,等到她傻傻掉坑,急的想哭时,再突然跳出来,说别怕有我在之类云云。
先提醒她一下会死人还是怎么地?
就如今晚,只要她寻个借口不出席晚宴,也不会被迫听那么让人胃部翻腾的话语,更不必中什么□迷药,只需在床上蒙头大睡,管他们有仇报仇还是有恩报恩。
长笑握紧拳头,气的忍不住……呻吟。
“解……药……”她再次出声询问,声音破碎,说不出的绮丽缠绵。
“只有一颗,你用还是给龙小弟?”莫斐岚准确地将一粒药丸倒在她手上,十分关切地问。
“怎么……只有……”长笑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朝对面的黑影身上贴过去,脑中闪过最后的念头就是:韩轻歌说的没错,这□上效虽缓,却极烈。
软弱无骨的身子攀附住昂伟的躯干不住磨蹭,淡淡的暖香随着少女细碎的喘息缭绕在相缠的身体之间。
莫斐岚低低咒骂一声,食指微动,点昏长笑,抱住她走到塌前,身子前倾,将药丸丢到龙浅口中,捏住他的下颚,往上一抬,听闻有细微吞咽之声,遂旋风般搂着怀中女子飘出门外。
夜,暗沉。
风声呼啸,打的枝干相互碰撞,啪拉作响。
天际,乌云压顶,片刻,方停息不久的暴雨又哗啦哗啦下了起来。
屋外,凄风冷雨,位于桢吴王宫一间不起眼的客房内,烛光闪闪,春意暖暖。
她跨坐他身上,平素秀雅的脸蛋飞上几抹艳丽的酡红,爱笑的杏眼迷离妖娆,红唇微启,逸出低低吟哦之声。
欲火焚身,可意识出乎意料的清晰,长笑知道她饿羊扑狼地把莫斐岚压倒在床上,双手拉扯着他的衣物。
也知道平素属虎豹的某男故意装作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成大字型平躺,眼里闪烁着绝对逗弄的恶意。
可恶,她心里羞愤的骂,纤纤十指却飞快将两人的衣服剥离,柔软的身子却化成一汪春水缠绕在火热伟干的躯干上,急切地来回摩挲,好平息心头那股燥热。
两个人在一起也有大半年,说来好笑,每次她都处于被动地位,不是不想主动,而是没有机会,夜夜春宵听起来似乎很幸福,然而,真发生可谓灾难,她努力配合他的体力和节奏,每每过后,累的全身骨架都想散掉。
被动尚且如此,长笑聪明的不去想若她主动会怎样,反正从没有足够的时间恢复精神,让她有按倒某男的冲动。
这次可好,生理冲动是有,可她心里一点不想。
长笑理想中的主动应该是这副光景:莫斐岚中了□躺在床上,四肢被缚,全身烫的如同煮熟的虾米,艳红,拱起,不住扭动,一向以打击调戏她为己任的红唇轻开,逸出破碎的呻吟和求饶声,等她欣赏够了,再慢条斯理地坐到他腰间律动,有力气就快,没力气就慢,实在累就停下,总之,时间节奏全由她掌控。
可现在呢?
长笑欲哭无泪,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土匪恶霸楼着某男又啃又咬,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