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面上我却感觉不到。我走过了人行天桥,热闹的步行街……天越来越晚,城市的霓虹灯亮了起来……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一下又一下,十二下之后,我猛然间又回到了方才的屋子里,闹钟响起,赫然指着七点整,报童砰地一声把厚厚的报纸扔到门前,我打开来,依然写着:Friday,6;19;1988。今天……是昨天?
正疑惑着,一对夫妇牵着狗从花园前走过,“贺茂太太,早上好。”我条件反射的回应了一句,竟与昨天的一切一模一样。电话答录机,熟悉的留言……我的天,一切都在重复!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一切在重复:闹钟响起,报童砰地一声把厚厚的报纸仍在门前,熟悉的夫妇热切的打招呼,电话答录机,然后十二声钟声响起,一切又回到1988年6月19日的起点。
永远活在这一天,没有四季,没有前进,没有变化,重复,重复,一直在重复……
我快崩溃了!绝望到崩溃,崩溃到绝望……
这就是——背叛者的终极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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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盛世唐朝…风云突变(二)——谋反
这就是背叛者的终极惩罚!
永远活在这一天,没有四季,没有前进,没有变化,重复,重复,一直在重复……
连死——都不能……
*****
胸口剧痛,火急火燎的疼痛。
好痛……
好痛……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的痛……仿佛……有什么剥离了我的身体……
“要让她永远效忠我们,就要把所有的记忆全部抹掉……给她新的人生……”
全部抹掉?……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开始迷迷糊糊地有了意识。疲倦如百丈海水压迫着我,自四肢骨骸中泛起浓重的酸苦,昏昏沉沉中,我听到有人在一旁压低着声音说话,心下微动,强压痛楚的低吟泄出唇际,眉心绞得扭曲,细密的睫毛努力撑开了眼帘。
罗帐?檀木床?锦被?烛火?……这里是哪里?
我坐起身来,怔怔的环顾四周,然后,我找到一面铜镜,铜镜里映着一个女子的模样。这个女人娇媚的脸上莹白如玉,黛眉弯如扶柳,媚眼如星,一头柔顺的长发披到腰间……
是谁?
我仍然怔怔的,然后抬手,狠狠掐自己的脸。好痛!这不是梦……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这是真的?
嗯,这是真的。
我点头,肯定自己的想法。
“婉清?”打瞌睡的阿碧一醒来,便见我一个人痴痴呆呆的坐在榻上,伸手掐自己的脸,她吓了一跳,忙跑上前来拉下我的手,“婉清,你醒了?”
我茫然的抬起脸来,看向阿碧,眼泪止不住的流下,“阿碧……”
“嗯?”阿碧低下头来。
我伸手抱住她。温暖的身子,均匀的呼吸,平稳的心跳……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难道,过去的半个月都只是一场梦,我所经历的一切也都只是一场梦……可是,在那边所经历的事又是那么真实,真实的可怕!
又躺了五六天,其间阿蛮来找过我一次,从她口中我得知,我已昏睡了三四天了。
“木姐姐,要不是你命大,说不定早溺死在那口井里了!”阿蛮打开窗户,一室的药香飘散开去,伴随而来的,是灌进来的强劲冷风,秋天到了。北方的秋天与南方不同,它不是徐循渐进的,秋风掠过,大地上的色彩就艳丽起来,它像极了一直多彩的画笔。我是长期生活在南方的人,习惯了秋天的暖日骄阳、满目苍翠,突然到了北方的秋日,所见所觉完全不一样,糅杂着夏日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