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甜腻,听的他胸口塞了满满的爱意,手心像被吸盘吸住,无论如何也挪不开手……
然而下一秒,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章泽在一阵细微的颤抖后缓缓的平静了下来,竟然慢慢睁开了眼睛。
杜行止告诉自己现在要快些抽身离开,不能让他看到自己流露出来的丑态,可那双半闭半睁的眼眸荡着柔软的湿意和盈盈水波朝着自己这边望过来时,竟然如同闪电击中了他的理智,将他整个人瞬间用木钉扣在了原地,一时连呼吸都静止了。
几秒后他找回了声音,慌促地收回了手先要解释:“我……”
然而下一秒,刚刚离开章泽肩膀的那只手被握住了,章泽的手掌在这么多年下来的保护中变得逐渐柔软,比他小上一号,白的不可思议。
他眯着眼,微微颦起的眉间有着未褪的春情:“杜行……杜行……止?”
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喘音,但听在这一刻的杜行止耳中,却与邀请无异。
一种豁出去了的想法顿时占据了他的脑子,杜行止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荡,翻身伏了上去,堵住那张水润粉嫩的嘴。这唇形他一早就喜欢的不行,唇珠圆润唇角上翘,带着友善的笑意。那样粉嫩的颜色,吻起来一定不错!
果然是美极。章泽才醒来还没回神,嘴唇微微张着,几乎没有任何的防备便被他的舌尖入侵了个彻底。杜行止勾到章泽的舌头后奋力地吮吸翻搅,只觉得入口的津液甜蜜无比,比蜂浆更加适口。一种长久以来虚幻的美梦被填饱的满足令他的灵魂飞升了。哪怕下一秒等待他的会是章泽的滔天怒火他也无心去抗拒这种诱惑了。一时间他恍然明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也许渴望一个人到了这样的境地,冲动回带来什么后果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这一刻拥有过,那种欢愉足够他铭记一辈子。
章泽还来不及询问眼前诡异的场景是怎么一回事,杜行止随之而来的热吻就吸去了他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理智。那种只在梦中存在的快感降临到身体上,越发捉摸不透,让他忍不住去追逐这快乐的源泉。章泽毕竟是个男人,下意识就用下半身思考起来,这一秒什么羞耻什么惭愧全都被他抛诸脑后,章泽抱着这个在他梦中曾经出现过的杜行止,他能给他快乐!
他的回应着实在杜行止的意料之外,口中那条安静的滑舌猛然灵动起来,快乐是双方共同分享的。杜行止只是微微一怔,下一秒所有的理智都被章泽绕到自己后颈的一双细细的手臂打的支离破碎。
亲吻越发深入,两个人纠缠地难舍难分,杜行止整个人压在章泽上方,身上的睡袍早就被扯到了地上。直到呼吸无法正常维继,唇齿才缓缓分开,发出一记暧昧的水波声。
章泽双眼迷蒙,急促地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他感觉到杜行止贴在胸口的手掌正缓缓下滑,除了自己之外从未有人触碰过的部位被一只火热的大掌覆盖,他又是战栗又是惊惧,手臂上树起大片的鸡皮疙瘩,身体也僵直了:“……不……”
手抵在杜行止的胸膛上,掌下是紧实精壮的肌肉,章泽恢复了半丝理智,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不行,我们……”不能出现这种关系。
杜行止抵着他的额头,眼神如同正在捕食的猎豹,凶狠的让章泽简直以为他要将自己吞入腹中:“没关系的……”杜行止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对方清澈的眼将一些情绪都毫无遗漏地呈现了出来,杜行止咬着牙,握着他的手手贴向下腹:“很多兄弟……都会这样……这种事很正常,你也可以帮我……”他说着手上加重了力道实实地揉捏了两下,将自己贴近对方磨蹭起来,头又抵着头,眼中的凶光简直要将章泽吞噬殆尽。
章泽听到他解释的时候脑中一阵恍惚,他见过龚拾栎和陈聪玩闹时互相抓过裤裆,虽然那只是玩闹,但杜行止说的情况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