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想到了朝申。難怪他有困難時,薛志滿及時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是提了一句融資,不過說融資的事可以先擱置。」
薛志滿話說的很漂亮,多年的兄弟,朝申又事關緊急,錢先挪給朝申,等朝申緩過勁了,再幫忙融資也是一樣。
幫忙是真的幫忙,但手段也沒含糊,先去聯繫了銀行的副行長壓下了朝申的貸款,難怪那些日子信貸部主任含糊其辭避而不見,官大一級壓死人。
後來又讓人收買了質檢員,故意將不合格的服裝被打包送走。
所有的事情湊在了一起,他能做的就是拍賣股權。
朝申旗下主做機械,後來投資了服裝公司。當時抵押的時候,他想的是抵押服裝公司的股權,可薛志滿是怎麼說的。
「服裝公司的規模是不小,可到底不如朝申,我在泰輝的占比小,又隱名,沒什麼話語權,到時候上會後,擔保的提議再通不過,耽誤的還不是朝申的時間。」
朝申的時間耽擱不起,又想到薛志滿提的多年的朋友,便將手裡朝申的股權抵押了出去。
薛志滿拿著泰輝出的那點錢,換的是整個朝申,說是空手套白狼都不為過。
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寒意從心底往四面八方蔓延,整個背脊都僵硬了。
要不是事實擺在眼前,他怎麼都不會相信薛志滿面下有會這麼無恥的一副皮囊。
「立禾呢?當年立禾……也是他?」
陸東廷聲音有些抖,其實內心不敢提當年的事,因為立禾,他們三人分道揚鑣不說,他整整記恨了程競舟五年,不管有無章緒寧的原因,他的恨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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