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看风景,在这个城内最大的一处院落里,斯拓雅将他的队伍带进来,不得不说,这个斯拓雅是个人物,在这里,他也有那么大的独立地盘,我听说他只是个商人,哪个商人如此明目张胆有这么大的落脚处的?
我不过是在斯拓雅和他那个看起来很凶冷的女人手下商谈事情的时候出了他的院子吸口新鲜空气,这主仆两个四周的低气压简直堪比青藏高原最顶端。
才过一柱香,就叫我,那么怕我逃走么?我能逃哪里去?我一路经过了亘长的沙漠线,如果光凭我小身板,挺不过那漫长的干燥区。
我向那个巨塔般高的大嫂弓了下身,赶紧穿过她往斯拓雅所在的院落走,这里虽说是个大院落,但比起汗爻京城那种奢华的地方来说是绝对比不上的。
它没有亭台轩榭,没有水池假山,在这个水是生命根本的地方,不可能奢侈的用一池水来做装饰,连带着,也无花木扶疏,翠柳青杨。
不过,在用沙砾材料砌成的屋舍中,到底还是有雕刻纹饰精美的图案,在略显青白的石墙上,色彩艳丽的纹路绵延不绝,为这个以苍黄为主基调的塞外城堡添抹了份异域华丽。
我走近内院,在斯拓雅的卧室前停下,门扉大开,我刚要迈入,却听到一阵让人面红耳热的呻吟。
“爷,求你了,快些,快些!”那声音里的情 欲如同这天边的云彩,将暗未暗,靡丽浓艳。
随即传来更大声的呻吟,带着愉悦和痛苦并存,间杂了一声简短的男人清冷的哼吟,清晰的传入我的耳。
我愣了下,这是在干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了,我是不是该回避?
我刚想走开,却听见里面斯拓雅冷厉冰寒的声音毫无感情的道:“谁让走了?给爷滚进来!”
我哆嗦了下,乖乖走进去。
踏入内室,就看到一副绮糜淫 乱的场景,在一张石桌上趴着宁古颐,此时她衣衫凌乱,半掩裸体,麦色的肌肤发出莹莹的光泽,染上淡淡的晕红,那双曾经冷冽的眼全是凄迷和迷幻,带着愉悦和痛苦,矛盾凝聚在她那本来线条过于凌厉的脸上,却平添了份妖娆。
她就像是个海中的女妖,柔化了她曾经的坚硬,开始流露出平日里没有显露出来的美丽,只是在我进来时的刹那看来的眼里,掠过的阴冷愤怒却让我心惊肉跳。
斯拓雅在她身后如同一尊天神,大敞的袍子下他片缕不着,显露出他完美白玉的胸膛和修长玉柱般的腿,他用他雪白的手拽着宁古颐的乌发,迫使她仰起头颅,却死死抵住她的下身,剧烈而毫不怜惜的撞击。
他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有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熠熠光芒,浓浓迷雾,妖艳美丽。
淫 乱的撞击声和痛苦愉悦的声音交织起来,成为这个屋子里一支原始的交 媾曲,我实在看不出,我现在出现有什么必要。
“爷,用力,再用力!”宁古颐一改往日的森冷无言,此时却毫不掩饰自己的疯狂迷乱,被斯拓雅强制成扭曲的姿势却带给了她无上的快感,反到是继续哀求疯狂摆动。
我皱了下眉,低下头不吭声,却听到斯拓雅冷喝道:“抬头,谁允许你低头了?看着爷!”
我不得不再抬头,斯拓雅突然猛地将宁古颐翻转,摁在石桌上,继续撞击,一手却狠狠扭住宁古颐的一侧胸,在对方发出痛苦呻吟的同时却又低头狠狠咬上她仰起的肩,一抹血顺着那口流了下来。
斯拓雅如同野兽般的眼冷冷注视着我,毫不在意身下人的痛呼,然而宁古颐却在痛呼之后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尖叫,死死抱住斯拓雅大声呜咽:“爷,再用力些,再用力些,好舒服,宁古是你的,是你的!”
我觉得眼前哪是两个男女,简直是两头野兽,实在无法用常人的理解来形容这主仆两个,我想扭开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