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所私藏的书并不是什么禁书,只是一些记载风土人情,民间杂事的书罢了。皇上一定是误听他人传言了,如果皇上认为臣妾私藏这些书也算是犯了宫规,那就请皇上责罚臣妾吧,臣妾绝无怨言!”
“皇后似乎很喜欢被罚,关禁闭?”谈文昊漫不经心地说着,嘴角的笑依旧,“皇后今日已经是两次主动要求受罚了!”
站着说话腰疼!现在的谈文昊分明是故意找话,想来一时半会儿他是不会让自己走了。没多想什么,也不想再多想什么,反正自个的本性也在他的面前暴露了不少了,索性再随性一些,也让自己自在一些!
转身,坐到石凳上,淡淡地回着:“是又怎么样?反正已经困在笼中了,不在乎多失去点自由。只是这笼子太大,收藏的鸟儿太多,也太吵了,只好缩小关着自己的笼子,求一分安静罢了。”
“你当这皇宫是笼子?”坐到杜晓月身旁,谈文昊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自在,因为杜晓月是在皇宫里唯一对自己这个帝君没什么想法的人,从她进宫至今,始终无所求。原以为她的无所求是装出来的,慢慢地才发现,她是真的无所求!虽然她每次见着自己时,都是唯唯诺诺,一幅胆颤样,但她所有的言词里都围绕着一个中心:避免引起自己的注意!只是,她今天怎么不继续伪装了?
“我可没有说过。”杜晓月坦然,转头对上谈文昊的视线。皇宫本来就是一个华而不实的笼子,在这个笼子里,没有飞翔的自由。虽然杜晓月懒得飞翔,但偶尔还是要颤动颤动翅膀。
听着杜晓月的话,谈文昊明白了杜晓月刚才同离珞谈话时里的失落。“皇后现在和朕说话时不紧敢看着朕的眼了,声音不颤动了,还敢与朕如此说话了。”谈文昊试着开始了另一个话题。
“皇上认为臣妾还有装的必要吗?”杜晓月挑眉,不冷不淡地反问,“经过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后,皇上认为臣妾还有伪装的必要吗?皇上做为一国之君,只怕早已经看穿臣妾这种烂到极点的伪装了吧。我是人,不是猴子,没兴趣当别人的演员。”
“你很有自知之明!”谈文昊不得不佩服杜晓月的深思熟虑,在被人发现她的真实性子后,居然还能如此坦然,不得不说她是个冷静的人。“而你,似乎也把这宫里的人当成猴子了!”
“皇上说自己是猴子?”杜晓月眨眼一笑,同时也想到自己始终做不了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和一个人只要谈上几句后,确定他或她对自己没有性命上的威胁后,就容易放松自己的警惕,甚至还可以同她或他开一些不疼不痒的小玩笑。唉,这样的自己,应该是自小生长的环境陪养成的吧。
“当着一国之君的面把国君比成猴子,不怕引来灾祸?”谈文昊明显得感觉到杜晓月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惕,也随了她的语气,跟着开着玩笑。
“呃……还真没想过!”杜晓月轻笑,“不过,皇上想罚臣妾,臣妾可是非常乐意的!”怎么搞的,对这位皇帝的情绪转变也太快了,快得连杜晓月自个儿都无法承受了!可是,杜晓月没办法控制自己,谈文昊在杜晓月眼中,不是皇帝,只是一个人而已。“唉!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民主思想,已经深入骨髓了,改不过来了啊!杜晓月,怎么办,在这等级深严的时代里,你的民主思想会不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啊!”杜晓月在心中暗叹着。
“朕还真不明白了,别的妃子都希望得到朕的宠爱,可你却一脸唯恐避之不及,甚至还乐意被关禁闭。难道你一点也不在意朕的宠爱?”谈文昊浅笑,左手靠桌,同时托着头,壮似乎漫不经心,但眼却紧盯着杜晓月。
“呃……”杜晓月自然没有错过谈文昊脸上一丝表情,眼里的第一个眼神——他必定是皇帝,就算自个儿崇尚人人平等,但察颜观色,以随时确保自身的安全才是要紧的!“臣妾不是不在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