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很好。臣无建议!”杜康永面无表情地回答。“臣有事禀报。去年秋试的新科状元已经候职多时。而中书省多处要职空缺。还请皇上为新科状元任职!’.
“新科状元今日可上朝了?是哪位?哪里人氏。是哪位大臣的门生?”谈文昊没有迟疑,漫不经心地问。
“草民毛秋圣拜见皇上。”朝臣列队中再次走出一人,跪在地上,身穿状元服,一派温雅书生样,“草民是沧瑶人氏,是宰相大人的门生。”
沧瑶人氏?宰相大人的门生?谈文昊轻扬眉。微微一笑:“毛秋圣听封:沧瑶旱灾严重。人畜缺水,朕特封毛秋圣为求水大使,官封五品,即日内回沧瑶上任,待沧瑶旱情解决后,再回京城听封。”
杜康永身子微微一振,躬身向谈文昊肯声地说:“皇上,毛秋圣过于年轻,怕是不能耽此重任,”
“让他为他自己的家乡出力,难道还要推脱吗?”谈文昊轻扬声。“十年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报效朝廷?现在正是朝中用人的时候,他怎么可推脱?圣人有云:达则兼济天下。何况他是为生他养他的地方出力!难道就以一句年轻就可以否定吗?他既然是宰相亲定的新科状元,难道宰相还在怀疑你自己的看人的眼光吗?还是他怕办不好事,连真正做一件为百姓谋福的事也不能?”.
杜康永心中一惊,皇上此举是否是想将自己的势力全都散到地方中去?而且还是这种可有可无的官职?“可是,皇上,沧瑶并未干旱过久。而且旱情已经…….…’.
“臣愿意领旨!”毛秋圣忽然直起了上半身,两眼一片激奋。“臣愿为沧瑶的百姓而尽全力,愿意救民于水深火热中!皇上说的是,如果连自己家乡的都不能报恩,那又如何报效于朝廷?沧瑶的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中。臣也深深为家中的父老们的生存而担心!皇上派臣回沧瑶,不仅成全了臣的思乡之情,更是成全了臣欲为沧瑶贡献一分力的心愿!”
“好志气!”谈文昊轻拍手,赞道。“早闻新科状元是宰相最为得意的门生,果然是胸怀天下百姓!常言道,为百姓谋福才是为官之本,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百姓不能生活下去了,那你们为官的可又能生活下去?所以!毛爱卿科举之初的目的是什么?难道真只是为了一朝扬名天下,光宗耀租?难道只为了一己之私,以求荣华?当然不是!毛爱卿愿接下这苦人的差事,就可以看出,毛受卿忧国忧民,将来定是一为民请命的好官!”
“谢皇上的赞赏!”毛秋圣满面欢喜,伏身于地。“臣一定竭尽所能。完成圣上所托,也为沧瑶的人民谋福利!”
就在这时,大殿外吵闹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谈文昊凝神一听,是红绸在吵闹着要进来,说是皇后有表谏书送上。“何人在殿外吵闹?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谈文昊冷声。“刘公公,去将殿外吵闹之人带进来!”
“红绸参见皇上,皇上万岁!”红绸一进来,就跪倒在地,胆怯着磕着头,颤动着请着安,没敢看一眼正殿里站立着的众朝臣。“红绸知道擅闯太和殿是死罪,但娘娘有表上奏,命红绸就算是死也得闯进来交给皇上!”说着,红绸颤动着手将手里的一封信递了出去。
谈文昊接过刘公公递上来的信,面无表情将信看完后,再收好,递给一旁的刘公公:“毛爱卿,皇后对沧瑶如何治旱有一些看法,你是沧瑶人,对沧瑶的地理情况也较为了解,你拿去瞧瞧!”
“是!”毛秋圣接过信,沉稳地打开,印入眼帘的首先是两幅图,看上去像是时下农民所用的水车,但又与一般的水车略微不同:时下的水车皆为人力踩在水车上带动水车由低往高取水,而这上面却是将转筒平放到一旁,用一马形状的东西引动;时下的水车车身短,只能是短距离地输送水,而这上面的水车,车身长的那一幅上,转筒很高,旁注有‘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