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用呢?或许是个高高在上只拿薪俸不做实事的摆设,又或许是某年某月新闻报道报刊头条的主题:又一政府高官涉嫌贪污腐败落马!”
魏华抬头很奇怪地说:“看来我劝你是多余的了,你其实比我看的更清楚更深刻,我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李学之注视着自己的秘书说:“杜牧在《阿房宫赋》中有云: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其实为人也好,为官也好,这都是非常深刻地呀!很多事情走不得弧线,轨迹的偏差还可以调整,人生的偏差怕是不容易调整呀,哪怕是调整过来也要付出一定代价的。人生短短数十寒暑,用雷锋同志的话说就是用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
说着李学之站了起来,大步走到窗边,刷地拉开了窗帘,大开窗户。一股冷风直吹入房间,两人不约而同打了个冷颤,魏华也走到了窗边,望着星光璀璨的夜空。
李学之伸手理了理被夜风吹散的头发,说:“人有自己的爱好兴趣,有的人喜欢打球,有的人喜欢打牌。很多人对你就非常不理解:放着有钱有势的集团少老板不做,偏偏跑到贫穷落后的小县城做政府干部,说句难听的月收入还赶不上大款们丢给小姐们的一次小费!可你还是选择了拿微薄工资来当干部,为什么?因为你喜欢你愿意!小魏呀,其实道理我们都明白,都明白。”
魏华说:“大哥,既然你知道其中奥妙,那何不留着有用之身为老百姓多做点事情呢?一定要走这样艰险道路吗?”
李学之轻轻用手整了整魏华被风吹乱的头发,缓缓地说:“如果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想法那谁来跟现实中的歪风邪气、违法乱纪做对抗呢?都来明哲保身,都来圆滑地处理民生大计,恐怕后果你也知道吧。我个人的得失荣辱又算的了什么呢。”
魏华只是点了点头。两人相对笑了笑,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深远浩瀚的夜空。
张云升正搂着金辉睡得正香,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惊醒了,金辉很不耐烦地钻进被子里继续她的美梦,张云生拧亮床头灯,睡眼惺忪地看了看手表,时间是凌晨两点。他嘟囊着诅咒吵醒他好梦的人,拿起了手机听电话:“谁呀?……哎呀,原来是魏老板呀,老弟,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打电话来的是魏民,他说:“老张呀,是这么回事,我今天得到一个消息,是市公安局马局长亲口告诉我的,绝对可靠。年底全国将要开展大规模的严打活动,为了充实各地县市公安局派出所的警力,要面向社会招收一批合同制民警,名额大概不会少于二十个。呵呵!我有几个兄弟想安排到你们县去,提前跟你打个招呼,到时候可别误事哟。”
张云生一听,心想这事如果属实,要安排几个人进去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可这魏民的兄弟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还得问明白了,兴许还可以冲他搞点小钱,考虑好了就说:“哎呀,只怕有点难度哟,这公安口的事我也不能说了算呀,再说面向社会招人,那可得公开呀,如果让外地人占了名额怕是要谨慎行事,而且各方面打点也需要费用嘛……”
魏民一听这张云生唧唧歪歪无非就是想要钱,心里火之冒,可这事还得人家帮忙,只好忍住气打了个哈哈,说:“老张,黄县的事找到你就算办成了,钱他妈的算个屁呀,费用你就别管,事成之后我个人感谢你十万。怎么样?”
张云生一听来了劲,呼地坐了起来说:“我就知道魏老板手笔大,有几个人啊?社会关系怎么样?”
魏民说:“只有四个人,都是我手下的弟兄,保证是没案底的清白人,再说有你张书记出面,只怕是刚出牢门的人也会洗得一清二白,你张老哥的能力我绝对放心。”
张云升哈哈大笑说:“别夸我,那还得把事给你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