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原本的修长玉立变成了乏力的亲蜜斜倚,力道变换之间,竟似又增了些许娇态。
再加上秦梦芸步履之间,带起了一波香风,将少女那清淡馥郁、似迎还拒,又优雅又带些魅惑诱人的香气,不住送入两人鼻内;呼吸之际娇声如小石落水的涟漪般泛开,似语非语、如诉未诉,似是嘤咛娇喘,又如软语呻吟,虽没说出半句话来,但光只是呼吸声息,就像整篇花团锦绣的文章般,将她的娇柔纤嫩、绵绵情意,全都倾吐了出来。
任得秦梦芸斜倚在他怀中,似是看呆了眼的香公子手臂一伸,轻轻搂住了秦梦芸的纤腰,一转身便将那迷人的娇躯一把抱了起来,爱怜至极地在她耳边轻轻地吻了几下。项枫只听得秦梦芸一声清甜如蜜的娇吟,那令人魂销神荡的完美胴体,已被香公子死死挡住,只剩下散开的衣袍一角,和一只纤纤玉趾留在项枫眼前,其余美景竟不得复闻。
偏偏光是那只线条柔媚已极的纤美玉足,在秦梦芸蓄意的动作之下,便似能说出千言万语一般,项枫光看着眼前的秦梦芸一只玉足似若无力地轻点地面,另一足则是轻轻勾起,似有若无地轻在香公子的腿上擦着,热烈地像是想要融进他体内一般,那股火已经烧到了脑子里,再也扑灭不了。
“好梦芸……真美……”
“瞧你刚刚……好像呆了似的……又不是……又不是没给你看过……”
秦梦芸放轻了声音,樱唇中流出的娇声似都泛着比糖蜜醇美万分的香氛,“只不过是……只不过是照你说的……走路时多扭了几下……也够你看成这样……”
“没办法啊!不可能忍得了的……”
在秦梦芸耳边,香公子犹如入魔般的轻声细语,这纱衣上头没有衣带,全靠着秦梦芸只手虚搭,才不至春光漏尽,而今她已落在香公子手上,只手甜蜜地勾住了他的颈子,腰下纱袍已半落了下来,虽说还隔着一层裤子,可秦梦芸紧翘圆润的隆臀是那么地敏感,完全能感觉到香公子Rou棒的硬挺的高耸,那火热的力道,彷彿隔着圆臀都能烫进体内一般。
“梦芸你实在是……实在是太美了……像是天宫里下来的仙子一样……我真看呆了眼……哎,你说的不错,这么漂亮……连天上仙女下凡都要逊色的仙姿,给我一个人看就够了,让这傢伙看到你这么美的模样,实在是……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算了,反正都……连衣裳都换了……”
看香公子事到临头,竟会一反常态地犹豫起来,秦梦芸差点想笑出声来。
这可真是全倒过来了,原来两人商议的时候,秦梦芸对香公子这全盘的邪道手法,还真的不怎么能够接受,她自幼开始学到的,都是正派光明正大的行事作风,若不是因为两位师父之中,秋山大师早逝,她受聆暮真人和清源师兄的影响较多,只怕秦梦芸真会像释门中人一般,手上连点血腥都不愿沾惹呢?
连除恶都讲究手段,习惯於痛痛快快的一招毙命,对这种恶毒非常的刑人之道,秦梦芸可是全没钻研,更别说要依香公子的作法,让中了媚毒的项枫,眼睁睁地看着听着她和香公子尽情云雨,偏是手足皆废,连自蔚都不可能,逼的他在感官的刺激之下,体内淫毒迸发,直到被那毒性活活煎熬至死为止。
若非几日来秦梦芸放下了一切,和香公子日夜欢淫,这种完全偏离正道的疯狂交合、鱼水之欢,对她的身心确实有着一定程度的影响,至少是让秦梦芸心思放软,不再那么固执着光明正大的正道作风;加上秦梦芸对项枫实在太过痛恶,否则她根本不可能干这种事,更别说是照香公子的切切嘱咐,举止行动之间刻意娇柔、风情万种,摆出一幅妖冶娇娆的模样,好惹的项枫更加心痒难搔。
其实,秦梦芸之所以照香公子的嘱咐,用这种香艳手法狠整项枫,还有一个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