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苏蝶叹了一气,眸眼微红,“儿媳本以为姐姐会帮宝良,谁知道我们一去,她就给脸色我们瞧,还说这种事不要麻烦她。我说爹娘也这么盼着的,谁想姐姐她……”
秦氏皱眉,“小莲花儿说什么了?”
“她说……你们她都不管,更何况是大郎的事,以后不要再去那找她了,尤其是这种帮扶娘家的事,她哪怕是有能力也不帮,反正娘家是娘家,跟她没关系。”
李宝良在后头听得咋舌,这话说得太过了吧……
秦氏听了气冲了脑子,“她真是越发没良心了。”
李爹忙说道,“女儿可不是那种人,等我去问问她。”
秦氏转念一想也觉得女儿不会这么薄情,正狐疑着,苏蝶又拽了李宝良过来,“大郎你说,妾身说的话可是真的?”
李宝良万分为难,动了动唇,见苏蝶直勾勾盯着自己,忍心说道,“姐姐确实那样说了。”
秦氏当即气得甩了要拿出门对账的账本,“没良心的,那就不要再回娘家了。”
李爹见她恼怒进了房,也急忙进去安慰。
不一会苏蝶听见婆婆在房中啜泣,微微抿高唇角。她哪里会傻到被人扣上不敬公婆的罪名,到时被休了都可能。李宝良再怎么没出息,也是有好几间极好铺子的人,打点好了,吃喝是不愁的。可她咽不下这口气,那就让她膈应李墨荷,最好去大吵一架。
进了房里,见李宝良闷闷不乐,像是憋气的模样。她摆手让下人出去,等房门关好,就往他身上挨,“你生气了?”
李宝良没伸手抱她,瞧着她说道,“你不该那样诋毁阿姐的。她是不怎么样,可也没那么混账。”
“刚才心气难平,一时嘴快了,你别生气了可好?”
佳人软软的身子在怀里钻着,磨得李宝良浑身燥热,什么责怪的心思都飞走了。不多久就伸手搂住她,也不管还是大白天,抱了就往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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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升上小满班的宋安怡,跟柳芳菲恰好在一块。只是柳芳菲根本不理会她,让她好生奇怪。这日去陪好友,便说道,“你堂姐待我好冷淡,连别人都问我跟柳家九姑娘不是好友么,怎么跟八姑娘这样生疏。”
柳雁正舒舒服服躺在长椅上,吃着宋安怡剥给她的花生,打了个哈欠,“堂姐跟我都不亲,更何况跟你。”
“哦哦。”宋安怡又道,“你堂姐念书可认真了,只是奇怪的是先生竟不夸她,还说她太过用功,让她好好玩。”
柳雁悠悠道,“所以呀,还是得像我。”
宋安怡眨眼瞧她,“先生不是说雁雁你太不用功了,让你别总玩么?”
柳雁哼声,“我功课可从来没落下过。”她稍稍偏身,低声,“薛洞主最近有没想什么新奇的点子折腾你们?”
宋安怡想了想,“二月时又办了牵钩大赛,后来又去了马场,看人家骑马,几十匹马呼啸而过,吓死人了。”
柳雁听得心痒,干脆捂耳,“不听了。”
宋安怡只觉好友真奇怪,明明是她自己要听的,反而嫌弃自己了。她将一捧花生往她嘴里放,全放完了才收手继续剥。柳雁问道,“你知道左相的儿子苏定么?”
“知道,那个大奸相的儿子。”
果然,谁一说起他就往头上扣个奸相之子的帽子,柳雁身为旁人听着都觉难受,可见苏定听了那么多年,有多不痛快了。也无怪乎曾他说,他跟父亲的感情并不好。而且过年巧遇,身边不也没左相跟着么?
宋安怡见她脸色不大对,问道,“雁雁你怎么了?”
柳雁摇摇头,“那你有没有听见传言他染病的事?”
宋安怡细眉微拧,“虽然气色不是很好,外头也都传他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