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了。你看都是我不好,只顾着和二弟说话,都忘记让他给爹娘去上香”。
赵子善道:“那现在去吧,就在隔壁房里,先在家里给爹娘上几柱香,待会吃完午膳后去爹的坟头看看,给爹娘磕个头,烧些纸”。
在赵子善的带领下,赵子良带来了隔壁的房间,里面朝南的墙壁边放着一张案桌。桌上摆着兄弟俩的爹娘牌位,牌位前有一个小香炉,赵子良从桌上拿起三柱香在油灯上点燃,敬香之后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
回到堂屋之后,赵林氏抱着一个婴儿笑着走过来笑道:“二弟,你看看,这是虎子的弟弟赵豹,再过两个月一岁”。
“哦,是虎子的弟弟?好好好”赵子良很是高兴。从大嫂手中接过婴儿,只是心里却是吐槽不已,这大哥给孩子取名真是叫人无语,如果多几个孩子。难不成还取名叫赵猪、赵狗不成?
赵子善在旁边看见赵子良很喜欢自己的两个孩子,也很高兴,想起现在快要晌午了,要准备饭食才行。于是吩咐自己媳妇:“马上要到晌午了,你快去准备饭食,多准备一些。这么多人怕不够吃”。
赵子良连忙让一个扈从拿来一包银子递给赵林氏,说道:“大嫂,我们一行人这么多人在家里要住上二十多天,吃喝用度不是一个小数目,另外从明日开始,我想请全村的父老过来吃酒,另外找人请一个戏班子过来唱戏,什么杂耍、只要能逗乐的,都可以请过来,连续三天。这些银子,你先拿着花,如果不够再找我拿”。
尽管银子在唐朝不是主要流通货币,但它却是可以换成铜钱的,只是在买东西时不是很方便,需要到专门的钱庄换成铜钱,这中间需要有着手续费。
赵子善看见后立即伸手阻止自己媳妇拿钱,对赵子良道:“不行不行,你上次托人带回来的钱还有很多没花完了,哪能再让你花钱?拿回去,拿回去”。
赵子良笑道:“大哥,别说这么说,都是一家人,那么都人吃喝,又要请人唱戏、杂耍什么的,连续三天的花费可不小,拿着吧!”
赵子善见弟弟坚持,只好对自己媳妇道:“那行,既然二弟这么说,媳妇你就收着。二弟你离家这么多年,也多亏了村里父老乡亲多帮衬才能把日子过下来,爹爹过世之时,还是乡亲们忙里忙外的,你现在回来了,也理应请父老们吃一顿酒,这事不能马虎,还是我亲自来操办这件事情,下午去坟头祭拜完爹娘之后,我就去找人”。
赵子良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拜托大哥了!”
“嗨,说这话做什么,这是应该的”。
下午,赵子良在哥哥赵子善的带领下来到父母的坟头祭拜了一番,赵子善离去准备这几天款待村里父老的事情,而赵子良则留下来让白孝德等人在父母坟头旁边搭建了一个草庐,准备结庐而居为爹娘尽孝。
虽然赵子良并不是很喜欢这样,但没办法,这是这个时代的风俗,平民老百姓可以不讲究这些礼节,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了,一言一行都要有礼有节,否则容易被人诟病,甚至被人弹劾。
吃过晚饭之后,赵子良和白孝德等几个扈从提着灯笼来到草庐,草庐内早已经铺好了床铺和蚊帐,赵子良将灯笼挂在草庐外,坐在桌子边,一手拿着芭蕉叶扇子扇风,一手拿着一卷书读着,而白孝德等人则回去休息。
次日一大清早,赵子良便起来在爹娘坟前磕头上香,然后开始修习武艺,直到白孝德等人送来早膳才停下,洗漱一番后进膳。
吃完早膳之后,赵子良问白孝德:“家里宴请村里父母的事情准备得如何了?”
白孝德说道:“昨日傍晚时分,大老爷就从镇上请来了大厨,酒菜材料也都买回来了,还杀了家里一头大肥猪,今早那些唱戏的、杂耍的都来了,正在准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