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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小时后两人才从警察局出来。杨建桥劈头盖脸就问:“潇洒哥啊潇洒哥,你瞒的我好苦。想不到你身手竟然这么了得,你知道我刚才担心的差点哭出来。快老实交代你这是什么时候练的?”
顾潇道:“我告诉过你的,只是你没信而已。至于什么时候练的,这要追朔到十几年前了。”
“什么?”杨建桥瞪大眼睛道:“你这家伙还是不是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就罢了,武艺也这么高强,还是从小就开始练的。你的童年究竟是怎么过的?竟能把什么都学的这么厉害。”
“当然是天天学习喽。”顾潇淡然道,想起自己毫无乐趣的童年,他一点兴趣谈起都没有。岔开话题道:“他们说要写感谢信和表扬信到学校,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杨建桥诧异道:“什么怎么办?这是不是好事吗?别人求都求不来。”
顾潇苦笑道:“现在这么出名都苦恼的要死。再弄的全校皆知,那以后还用活吗?”
杨建桥沉思道:“你说的也是。虽然这是好事情,会让很多人崇拜你。但出于人的八卦精神,他们一定会对你平时的事迹刨根究底,这样一来我们的‘背背门’事件肯定是藏不住的了。唉!可是这事情能阻止吗?人家要写感谢信表扬信你拦得住吗?”
顾潇白眼一翻道:“我叫你想办法不是叫你说废话。你说这么多有用吗?”
杨建桥劝慰道:“别想那么多了,既来之则安之。你平时不是讲究做人要淡定吗?这会怎么又顾虑这么多?现在紧要的是先把你欠下的烤鸭补上。”
看着杨建桥对着片成片的烤鸭大块垛颐,顾潇也暂时把烦恼抛出脑外。两人吃饱喝足后心情也转佳。
说说笑笑往学校走去。
“顾潇?站住。”走到校门口时焉然一声娇喝传来,两人疑惑往声音方向望去,正见大美女钟一鸣瞪着眼睛看他们。两人这才惊觉自己把口罩摘掉了,真是乐极生悲啊。
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我们这是怕什么?她又不知道那晚扮鬼的是我们。想到这里胆气也壮了。
顾潇昂然走过去笑道:“钟大美女有何指教?不会又是要找我比赛什么的吧?”
钟一鸣收回目光淡淡道:“我对男同志没有半点兴趣。”‘同志’两个字咬的特重。顾潇听在耳里比吃了苍蝇还难受,口中淡然回道:“是不是男同志你来试试就知道了。”
“你……”钟一鸣脸色一寒,突然又想起什么口气一转:“以后再跟你算这帐。听说你是单身贵族,献一下你的爱心吧。”说着递过一张传单过来。
顾潇接过传单却没有看,淡然道:“我已经献过了。”
“献过了?”钟一鸣忍着气道:“你什么时候献的?在哪里献。”在她看来顾潇这是明摆着跟她作对,刚才顾潇捐钱的时候带着口罩,她自然不知道。
顾潇道:“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在这里献的。”
“顾潇!”钟一鸣大怒,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传单,怒道:“我没想到你做人这么肤浅。大家有恩怨那是私事,现在献爱心是国家大事,你竟然掺杂在一起?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人物,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顾潇顿时僵住,老天爷!为什么我说实话经常没人相信。杨建桥在他身后拍拍他的肩安慰道:“看开点吧。并非她不信,而是你确实没有让她相信的理由。刚才我们带着口罩,她没认出我们来,自然不知道你捐了钱,而且还是好几百大洋。你现在不如再去捐一次?”
顾潇想想也对,人家一直在这里,换做别人捐她或许不记得,但对自己这个苦大仇深的人不可能不会记得。唉!都是口罩惹的祸啊。看来正人君子这名头很快也要保不住了。可是叫他再捐一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