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说不定。”柳若谷走到白非烟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对她安慰的说。
“会不会是上次她跟我提过的——”白非烟想起了丹雪上次曾告诉她,她来白虎寨的目的是为了拿白虎镜救人,而救人如救火,所以,她没有时间向他们道别。
“她说了什么事?”李鸿义好奇的问着白非烟未说完的话。
“没什么!”白非烟摇摇头,她看了白非寒一眼,怕说了会伤他的心。
她可是白非寒的亲妹妹,虽然白非寒嘴上不说,可是,她由他最近这些天看着丹雪的眼神,她知道哥哥一定是爱上了丹雪,因为他的眼睛总会在以为在别人没看到的时候,直直的瞅着丹雪瞧。
白非烟虽然没有说出口,可是,白非寒因为上次听过她们的谈话,所以当白非烟一起了个头,他自然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了。
一定是为了那个叫焰的男人!
当初她不远千里、千方百计的来到白虎寨,不就是为了那个她称之为心上人的焰吗?一想到这里,白非寒的心是又痛又麻,还热辣辣的一片。
一直以来,他总是被教育成想要什么就去拿,虽然他没有成为盗匪之流,可是也养成了他天性中的霸道,他总认为,只要尽力去做,任何他想要的东西终究会是他的,而一直以来也真的是如此。
不过,最近他常常有一种感觉,这个他要她胜过这世上任何东西的绯丹雪,很可能穷他所能也得不到她,因为她不是一个能任人摆布的女人,除非出于自愿,不然,谁也不可能留得住她。
他恨死了这种失去控制的情势,向来他就是握有选择权的一方,可是一对上她,他发现所有的选择其实都在她身上。
他要她是他的、要她能留在他的身边、要她用她那伶俐的个性让他的生活天翻地覆,虽然有时会头疼,但他确定她绝不会让他的日子平淡而无味。
以他血液中还是流有强盗的天性,换做是其它人,他一定二话不说去把她抢回来,让她永远也不能离开他。可是丹雪不是一个他想留就留得住的女人,这些日子以来,他看得很清楚,她独立而自主,加上她聪敏的反应,好象没有她办不好的事,她几乎不需要依赖他人,所以就没什么能羁绊住她。
那个焰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他是用什么办法让丹雪甘心为他奔波,又是用什么办法让丹雪这样的女人情愿驻留?
他的手紧紧的握住椅子的把手,想到那个没有脸孔的男人竟然能拥有丹雪,心中一股酸涩的疼痛以嫉妒之名对他挥剑相向。
“啪”的一声,椅子的手把应声而裂,可是白非寒却浑然不觉,心中除了那股巨大的疼痛外,还是疼痛。
“少爷!外面有人求见!”一个守门的人从大厅外急急进来通报。
“他说他叫玄如尘。”
“玄如尘?”
白非寒皱了一下眉头,他是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可是,他们白虎寨和这个人一向没有来往,他来白虎寨做什么?
“表哥,这个玄如尘不会就是那个‘冷血鬼面’,专靠捉犯人领赏,出手又快又狠,绝不留情,让犯人闻之丧胆的那个玄如尘吧!”李鸿义也皱起了眉头。
以前的白虎寨或许是玄如尘的下手对象,可是现在白虎寨可是正正当当的镖局,和他这个赏金猎人是井水不犯河水,他来做什么?
“非寒,听说他的武功尽得净水大师的真传,天下少有人能出其右,而且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看,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马汗青沉吟了一会儿之后,对着白非寒提醒他要小心,毕竟白虎寨树大招风,而白非寒又身为白虎寨寨主,自是有不少人看了眼红。
“传令下去,请他进来吧!”白非寒下令说。
毕竟远到是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