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任何人都有选择的权力。”
“选择的权力?这么奢侈的东西为什么很少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女法师手臂环过了潘尼的脖子:“怎么不继续了?我才刚刚尝到一点甜头。”
于是床板再度发出吱吱晃动的声音。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少,潘尼·西恩渐渐适应了气氛,再次开口:“我也不介意与你共享一点欢愉,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找上我?难道我能让你得到休斯不能给你的好处?”
“你以为能在十五岁就职、越过宗族会议而是由家族长老直接认证的平民学徒有多少个?”丽姬塔嘲讽似地笑了一声。
“唔,这个年纪就职难道很少见?你不也差不多?”潘尼低头咬上高高突起的红豆,旁边幼嫩的肤质因为战栗而产生的小红点,听到女法师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
忽然间喘息转变为闷哼,潘尼脊柱如同窜过一道电流,全身肌肉瞬息紧张再松弛,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倒在丽姬塔身上。
“哦,我已经十九岁了。”听到这句话,潘尼的脑袋再度抬起来,不可思议地上下扫描一阵女法师最多十五六岁的身体,才吐了一口气:“呃,我好像犯了主观认识性的错误。”
“发育迟缓和近视,这不是我能够选择的,命运也很少给过我什么选择,即使有过,那么选择的结果也早已注定。”丽姬塔淡淡说道,正要起身,又被潘尼压了下去:“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找我做爱?”
“报偿,哦,当然那只是借口,如果有的话,那么也只是希望有可能找到离开这个鬼地方的途径而已,不过现在看还是算了,你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好对付的家伙……
所以你还是把这次的事情当做一场艳遇就好了,如你所说,解决生理需求相互欢愉,没人因此欠别人什么。”丽姬塔仔细看了看潘尼的脸,语气随意地说道。
“话说,你似乎真的讨厌这里的工作?为什么不换一个?整个塞尔的正式红袍不到两千个,各个部门的空缺应该不在少数吧。”潘尼皱着眉头。
“你以为我能够随意离开这里?”丽姬塔玩味地挑了挑嘴角:“不知道那个多嘴的家伙和没和你说过,有关于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
潘尼回忆了一下,斟酌着缓慢开口:“他说你把你的一些债主……”
“——都杀了。”女法师表情瞬间寒冷如冰,暧昧湿热的空气一瞬间凝固。
潘尼一下子感到一股寒流从腹下三寸直上脑门。
“哦,你不知道,我出生在一个很贫瘠的地方,贫瘠到塞尔骑士都懒得去那里搜罗学徒,我的家人虽然有着自由民的身份,但是生活却和奴隶相差不远,既雇不起农奴,地里一年也生长不了多少粮食,为了生活,我的姐姐不得不嫁给镇上那个瘸腿治安官,呵呵,刚才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不像是第一次?这些东西都是和我姐姐学来的,如果不出意外,我的命运本该是嫁给那个又老又变态的镇长来抵消我家欠下的巨额债务——哦,忘了补充一句,他是劳薇塔的信徒,前几个大老婆小老婆都被他活生生玩死了。”丽姬塔淡淡地叙说着让潘尼听起来寒毛直竖的历史:“如果不是我那个治安官姐夫那次心血来潮带我进城述职,我一辈子的命运也就是那样子了。怎么样?你听了这些,还能说出‘任何人都有选择的权力’这样的话么?哦,对了,如果另一个选择是死的话,当然人人都可以这么说。”
潘尼不知应当作何言语,只能做出一副倾听的模样。
“你不知道当我在各级学院艰苦挣扎了十二年好不容易熬出头返回家乡,想要让我的家人过上幸福生活,却发现他们因为饥荒逃遁又被镇长抓到地牢里面虐待致死时,心里会是什么感受,我取走那个家伙全家人生命的时候,他们的表情似乎还在疑惑,我这个天生身体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