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双拳,方才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被寒浕听了去,心里开始隐隐作痛。
原来我欠他的这么多。
……
半晌过后,伯庸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对着寒浕说道:“行了,进来吧。”
“谁让你叫他进来了!”喊话的自然是雪迎风,但也并未起到什么作用。
寒浕走进屋内,望着雪迎风满头的汗珠,和涨红的脸颊,眼神里满是心疼。
“你过来。”伯庸对着说道。
寒浕有些迟疑的走了过去,伯庸指着雪迎风腿说道:“就这,用力的帮他按按,我没说停不准停啊。”
寒浕走至雪迎风身旁蹲下,挽起袖子,正要触摸到雪迎风的那一刻,却被雪迎风硬生生的打开了。
“你干嘛?”伯庸质问道,“我这么舟车劳顿的,难道还想让我来?”
“你去外边随便叫个人进来不就行了。”雪迎风说道,就像当寒浕不存在一般。
“没这功夫,施完针必须马上打通筋脉你懂不懂啊,延误一刻效果都不一样。”
“少骗人了,以前怎么没这样!”雪迎风毫不退让道。
“你现在和以前一样吗?你要是能安分点我能有这么多事儿吗?”伯庸‘一本正经’的反驳道,“别理他,你按你的。”对着寒浕说道。
这次没等雪迎风来得及反驳,寒浕的双手早已覆了上去,雪迎风腿上无力,也没有办法挣脱,便悻悻的把头撇过去,不再理睬。寒浕始终低着头,默不作声。
……
约莫半个时辰过后,雪迎风终于没有了耐心,对着伯庸问道:“还要多久,差不多的行了吧。”
并未有人作答。抬头望去,伯庸已经用斗笠掩着面,坐在椅子上睡过去了,雪迎风看着这场景又是十分来气,用另一只脚踹了上去,“问你话呢。”
“啊啊啊,怎么了,怎么了。”从梦中惊醒的伯庸手舞足蹈的样子有些滑稽,却并没有让雪迎风展露笑颜。
“还要多久啊?”雪迎风没好气的说道。
“现在什么时辰了?”伯庸说着伸了个懒腰。
“已经巳时了。”
“哦哦哦,好了好了,不用按了。”
寒浕听了话,也立刻收手,他的虎口,手腕,还有双腿,都有着不同程度的酸痛发麻,却还是忍着隐去了所有表面的痕迹,起身站在一旁。
伯庸望着寒浕,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点头称赞道:“你这儿小子看来还是不错,就留下来帮我打打下手吧。”
“府上这么多下人,还不够你用吗?”雪迎风立刻打断他道。
“我就觉得他好使,你府上的下人不是笨手笨脚,就是容貌欠佳,用着不舒坦。”伯庸有理有据的说道。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不和你说,我和柳凡说去,他小子才是这里管事儿的。”伯庸起身向屋外走去,喃喃的说道:“他要是不答应,我就毒死他。”
……
伯庸走后,屋子里边就剩下寒浕和雪迎风两人,雪迎风依旧根本不看他,可寒浕却是死死的盯着雪迎风。
“你真有那么恨我吗?”寒浕轻声问道。
雪迎风不答。
“我知道我欠了你很多,但至少给我个机会,让我可以弥补。”寒浕继续说着。
雪迎风依旧没有应声。
“你等我把一切都处理好了,我再慢慢和你解释,到时候……”
“够了,我不想听你再说了,出去。”雪迎风呵道。
寒浕的眼眸又暗下来一层,不舍的走了。
……
“伯庸,谢谢你,让我留下来。”寒浕从雪迎风房间里出来后,从下人那询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