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稀泥定会下沉深陷,但他急发急收,内力迸射急提,门板只是微一下沉又即浮起,着脚之处却已经断裂。二力收取门板时发现门板断裂,不知原由,只怨门板不结实。
林方哈哈一笑也不解释,上岸带两个儿子继续赶路。
林天鸿说道:“爹刚才这一掌‘排山倒海’可真是厉害,不知我什么时候能打的像您一样!”
林方笑道:“你若是肯用功,练上十年应该可以。”
“十年?哦!要这么久。”林天远不禁惊愕起来。
父子三人一路说说笑笑进了县城,大街上人群熙攘,一群孩子奔走相告:“杀坏人了!杀坏人了!”
往里走,只见中都神捕陆同章头戴乌冠,身穿紫袍,背负三尺钢枪,骑着骏马威武而来。后面八名捕快分列两队,又后面四大捕快押着一辆囚车,再后面是两队官兵紧紧追拥。
林方听人说知,原来这囚车上关押的便是江洋大盗尹一鸣。他拍手称快说道:“原来如此!这大盗果然还是栽到了陆捕头的手里,着实令人振奋。”
尹一鸣被困囚车,神情毅然全无惧色,只是目光不时左右顾盼。林方心道:“这人作恶多端倒也硬气,有陆捕头亲自监斩,还能逃得了你?”他也不瞧这热闹,和儿子穿过人群向宝相寺走去。
入寺门,有小僧来施礼引见,说是师祖一早便曾念叨来着。
敬若方丈须眉皆白,面生宝光紫气,自有一番高僧庄严,见弟子到来很是欢喜。林方携二子叩拜后,师徒二人喝茶闲聊,林天鸿兄弟二人自去院内赏玩。林方提及陆同章监斩凶犯之事,敬若方丈拨弄着佛珠沉思良久,说道:“这事县衙半月之前便大肆宣扬,恐怕行刑未必够顺利。这尹一鸣的师父乃是五毒鬼手魏荆天,他武功高强阴狠毒辣最会护短。尹一鸣在江湖上为恶曾有人找他理论,他非但不管束,还夸赞尹一鸣是其弟子中最成大气的,称其是光宗耀祖弘扬门威。说不定今日魏荆天会去劫法场救徒。”
林方闻言大惊,说道:“五毒鬼手最善于施毒,刑场围观百姓有上千人,他若来劫法场岂不是要伤及众多无辜百姓?”
敬若方丈点头说道:“不错,徒儿你不妨去看看,若真的发生意外你便出手相助陆捕头,以免魏荆天伤及无辜。”
林方答应一声,匆匆去了。
出了宝相寺飞奔向南,刚转过街角便见许多百姓争相奔逃。他暗道:“不好!魏荆天果真来劫法场了。”他更急于前往,然而人涌如潮,难以快行。他纵身上了房顶,展开轻功飞掠而去,过城门时在两侧墙上点足左转右折便在人流头顶上窜了出去。
又越过几间民房,果见有两群人正在打斗,地上躺着官兵、捕快、百姓有百余人,俱是脸面黑紫,扭作一团。一个身穿黑袍、蓬头乱发的怪人与泰山张若虚斗在一起;陆同章带领四大捕头围攻一男一女两个贼人;不远处有一具尸体身首异处,正是尹一鸣;旁边赤膊的大刀手通体黑紫已死去多时。
魏荆天双手弯曲成爪,指甲碧幽幽如铜浇铁铸竟不避张若虚剑锋,两者相交叮咚有声,迸出蓝色火星,有一股腥臭的气味传来。张若虚惧他毒气,屛住呼吸,战不几招必得跃开换气。如此一来他更落下风。
林方不敢大意,撕下一截衣襟掩了口鼻,刚想去助张若虚,却听两声大呼,两名捕快中毒倒地。那女贼冷笑一声,飞身跃起,伸手入怀。林方在房顶上看的真切,知她又欲施毒,再也不敢迟疑。他屛住呼吸飞身扑下,双脚贯力踢出,穿过那女贼撒手布下的一幕紫雾,连环踢出十余脚,脚脚踢实尽数落在那女贼胸腹。那女贼五脏错位六腑俱碎,如麻包般飞了出去,像脱弦的箭一样钉在了对面墙上,哪里还能有命在?
“师妹!”那名男贼尖利地叫了一声,脸上变得狰狞,双目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