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惮了。”
“他父亲只是审计局的党组书记,但他大伯是省委常委副书记,你说有多硬的后台啊?”丰书记摇摇头,“别说我们没有办法,江书记也没有办法,这绝对是个烫手的山芋。”
黄银海张着嘴好久没有闭上。他现在的日子才苦,与这样一个太子式的书记共事,这压力有多大啊。
乐儿有些头大。
“可是,他这样搞,那个省常委副书记就不管吗?”
乐儿没有在官场混过,自然不知道其中道道。
“第一,他不一定能知道,就是知道了,那又能怎么样呢?这最多是工作方法上的问题,不涉及贪污**。”丰书记又摇了摇头,“就算隆山真的被搞垮了,那又怎么样呢?一个县的经济展影响不了全省大局,他最多是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地方折腾。”
乐儿无语,黄银海也无语。
“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现在的隆山算是我们市的一个经济展比较快的典型县,江书记不会放任不管的,还有黄市长呢。”丰书记又安慰乐儿,“你那里他们还是不敢动手的,一旦你那里不行了,隆山经济全垮掉,我估计,人代会后,江书记会找他谈话的。”
“别的我倒是不怕,就是水泥厂,头痛啊。”
三人吃得闷闷不乐,又说了许多话,但乐儿还是没有得到能解决眼前难题的办法,只能暂时忍耐,走一步算一步。
乐儿回到了酒店,有些闷闷不乐。不过还是给李莹及罗银香条了电话。李莹问了人代会的情况,罗银香跟乐儿说了个有趣的事。
“乐儿,我娘真是气死我了。”
“怎么了?”乐儿有些吃惊。
“她啊,去菜场买菜,每次去都要找人吵架,不是说别人短了秤,就说别人算多了钱,不吵一架肯定不会回家,搞得菜场里的人不跟她做生意了,可是别人不跟她做生意,她也要与别人吵,别人又不能不卖菜给他。”
乐儿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笑,现在菜场的人都怕了她了。”
“怕她就怕她吧,这样不吃亏啊。”
说笑一阵之后,乐儿心情好了些。
但此时,如果他知道县委新书记高龙腾在做什么,只怕心情未必能好起来了。乐儿刚从桂园出来,高龙腾带着几个朋友就与一个人进了桂园,如果晚出来一点儿,就能碰上了。
请高龙腾与他们朋友进桂园的人,正是李莹的前男友严东风。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但看样子关系不错,很亲热的样子。
可是巧的是,高龙腾与严东风刚刚上楼,就碰到从楼上下来的林雄。林雄是这里的常客,几乎每天都要来桂园吃饭。
高龙腾也是省城太子圈中有名的人物,但他却不愿意见到林雄。他看不起林雄这样的人,但是又惹不起。他大伯虽然是省常委副书记,但已经六十来岁,再也没有上升的空间了,而林雄的父亲这一届人代会很可能就能当上省长。
他倒不怕林雄老爸的官大,而是林雄在太子圈中出名的难缠,简直就是个无赖,省城的太子圈中,除了与林雄臭味相投的人,没有几个愿意与他纠缠的。特别是他们这些想在仕途上混的人更是如此。
可是,想回避却来不及了,林雄看到了他。
“高四眼,你个杂种也来桂园吃饭了?”高龙腾戴着眼镜,林雄一直喊他四眼,“怎么,不认识我了?当了个破县委书记两眼朝天了?”
接着,林雄看到了严东风。还没有等高龙腾回话,他又笑起来。
“哦,原来是软饭总经理请你吃饭啊?哈哈……软饭总经理,你抱上粗腿了啊?”
林雄喝了酒,似醉非醉的样子。严东风正是赖氏企业在南省分公司的总经理,但是,经济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