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国家对中国虎视眈眈,时不时地过来骚扰一下,所以上级也及时地训练组建了一批数目不小的特工人员,在不为人知的地方,他们默默地担负着几乎是整个国家的安危命运。
这个拆弹特工训练营地承担的是云南我方将领的安危。
然而遗憾的是,很多培训队员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所肩负的责任和意义,未从大局着想,反而将更多的心思用在小打小闹和勾心斗角上,勾心斗角的目地只有一个,就是对付秦远。
谁让秦远第一天就得罪了他们呢!
自秦远跟孙立虎出去检查呼吸道回来之后,就被其他队友完全孤立起来,在宿舍和军营里被同伴孤立的话,日子是很难熬的。吃饭的时候没有人跟他坐在一块,不管是在训练场地内还是场地外,都没有人跟他说话,大家约好了似的不去看他,即使看了,也把他当成一块透明的玻璃、一道河面的波纹而已,视线根本不会因为他而受阻。不过这对秦远来说没有什么影响,因为他本就是孤僻的性格,这样的环境反而让他感觉更加自在和从容。
只有一件事情,让他受不了。
这五间宿舍共用一个厕所,秦远住的那间离厕所最近。总是时不时地有几个队友利用这个来刺激他。他们故意在大便之后不冲水,然后把门打开。
秦远每次都被熏得几乎要晕倒,幸好他现在经过锻炼体质稍微好了一些。但是这种臭味对他产生的冲击力是普通人难以体会的,就好比普通人不能理解他对其他气味的超强分辨能力一样。
有一次,秦远敲开隔壁宿舍的门,提醒其中一个队员下次上厕所的时候注意冲洗。那个队员若无其事地唔了一声,但始终不去冲。他们料定了以秦远的性格绝不会把这样的事情报给孙队长知道,所以越发放肆起来,以此为乐。
他们不冲,秦远就得自己去冲。但是秦远冲一次,他们就再拉一次。
再冲,再拉。
直到有一天,他们发现秦远晕倒在厕所里,并且从鼻孔里流出了大摊的血迹,他们这才意识到——闯祸了。
这是秦远归来后的第六天,林纾刚把毛衣织好。
林纾长这么大,第一次学织毛衣,尽管她每天从军区医护所里回来就立刻投奔到纺织事业中去,不吃饭,不喝水,有时候甚至不睡觉,但遗憾的是,三天过去她还是没有织完,反而把原先的那个织废了。不过幸好经验就是资本,重新捡起织针和毛线的林纾五指翻飞,终于在第六天下午把毛衣织完了。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件得意的作品,专为自己心仪的男人打造。林纾把天蓝色的毛衣捧在手臂上,抱在怀里,盖在脸上,想象着秦远穿上它的情形。幸福的光泽在她疲惫的脸上荡漾开来,她幻想着将来秦远在队友面前骄傲地说:这是我妻子给我织的毛衣!(当然,秦远完全没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林纾通过外面军区招待所的警卫员找到营地里面的警卫员,然后又找到孙队长,想让他立刻把毛衣交到秦远的手里,然而孙立虎却告诉她:“秦远被屈团长接走了。”
林纾大叫起来:“怎么走了不跟我说一声?”
孙立虎的表情比较肃穆:“他没办法说。”
林纾不依不饶:“怎么没办法说了?你们就看得那么严吗?”
孙立虎说:“不是,他鼻子再次大出血,被屈团长接过去救治了。”
又大出血了?
林纾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医生说的警告:手术后一个月内都要注意保护鼻子,如果再次出现大出血的情况,那很可能这种伤痛就要伴随他一生了。
林纾哆嗦着问:“不是刚手术没几天吗,怎么回事?”
孙立虎安慰她:“应该不要紧,只不过是臭味熏积太重,唉,谁叫他长了一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