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大军只携带了七天份地肉干,还不许去抢!
“呼~~”
裴元绍长长地舒了口气,想不明白的事最好就不去想,反正想了也是白想,伯齐用兵、诡诈莫测,岂是常人可以揣度?
“来人。”
“将军有何吩咐?”
“传令下去,大军就地驻扎!还有严禁劫掠、更不许杀人,违令者~~!”
“遵命。”
……
上党边境。
周仓正将麾下乌桓狼骑地三名千夫长以及三十名百夫长召集起来议事。
周仓以马鞭一下一下地敲过乌桓千夫长、百夫长的头盔,满脸杀机地说道:“你们都给老子听好了,过了边境之后管好你们地狼崽子,谁也不许抢,更不许杀人!一个人抢,老子就杀十人,十个人抢,整个百人队全死,一百个人抢,老子把你们三千人全杀光,然后割下自己的脑袋去向主公请罪,都听清楚了吗?”
三名乌桓千夫长和三十名乌桓百夫长齐声道:“听清楚了。”
“好。”周仓点点头,厉声道,“现在出发。跟老子去打壶关!”
壶关并非关卡,而是上党郡的郡治。
“可是将军~~”一名乌桓千夫长疑惑道,“主公并没有让我们去攻打壶关呀?”
“笨蛋。”周仓闷哼一声,骂道,“主公没说让我们打哪,就是说哪都可以打!”
……
晋阳,并州刺史府议事大厅。
丁原正伏在桌案上仔细地察看地图,吕布、宋宪侍立两侧,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成廉昂首阔步、直入大厅。向丁原道:“大人,探马急报。”
丁原头也不抬。沉声道:“讲。”
成廉道:“马跃麾下头号大将裴元绍率五千轻骑渡过河水东进,已进至雁门郡边界处扎营。另有悍将周仓率五千轻骑已经越过上党边界,正昼夜疾进、直逼壶关,看样子是准备一举拿下壶关。”
宋宪急道:“大人,壶关不但是上党郡郡治所在,而且地处要冲,扼守着并州通往司隶地交通要道,不容有失。大人可速发兵救援。”
“不可,这两路敌军看似来势汹汹,其实并不足惧,他们只是马跃的疑兵之计,目的就在于诱我分兵,本官是绝不会上当地。”丁原霍然直起身来。抬手阻止宋宪,问成廉道,“马跃的两万大军今在何处?”
吕布恭维道:“义父英明。只要击溃了马跃的主力大军,这两路游骑就将不战而退。”
成廉为难道:“大人,末将前兵派出了数十拔探马,却至今不曾有探马回报,因此并不知晓马跃的两万大军已经进至何处,不过以末将推断,马跃的主力大军现在应该已经进至西山一带~~”
“推断?应该?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你知不知道这样地军情很可能断送数万并州儿郎,乃至整个并州地百姓!”丁原厉声道,“两军交锋,岂可视同儿戏?多派探马再探,一定要尽快探清马跃主力大军的具体方位。”
成廉汗颜道:“末将遵命。”
“呼~~”目送成廉匆匆远去,丁原才轻轻地舒了口气,向吕布道,“奉先,立即加强晋阳周围地巡逻,千万不能让马跃的大军打到了家门口我们才发觉,这一次马屠夫来势汹汹,看样子是不会善罢干休地。”
吕布沉声道:“义父放心,孩儿这就去办!”
……
离石,马跃大营。
一盏幽暗的羊油灯照亮了又矮又小的牛皮帐蓬,也照亮了牛皮帐蓬里两道几乎挤在一起的身影,在忽明忽暗的火光照耀下,马跃、诩两人的嘴脸显出三分狡诈,六分阴险,还有一分诡异。
贾诩阴笑道:“主公,丁原这老东西现在肯定正在火急火燎地调兵谴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