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鸭子死了嘴壳硬的典型,还道:“姐不闪不避让你刺,都没能破一点油皮,龙盟弟子,呃,确切的说是龙盟仇家子弟,也不过如此啊!”
“还知道龙盟仇家?”仇惜月收剑,上下打量着萧湄,又问:“实说吧,花影门是个假名儿,对不对?”“坐井观天的小青蛙,别乱呱呱叫了。”说得好好的,萧湄忽然身如游鱼般滑到仇惜月身边,竟欲“空手夺白刃”夺仇惜月的剑。
“尔敢!”仇惜月给气乐了,竟由着萧湄手指搭在剑尖上,正当她准备翻剑绞碎萧湄的手指时,方惊异的发现,一股奇异的吸力,把她拽走了。
喝声犹在耳,仇惜月已不见人影,除了萧湄,居然没人发现仇惜月怎么消失了,而萧湄适时又是一声大喊:“哪里走!”,就好像她打得正在兴头上,对手却跑了,她不肯干休似的,身形一动,化为一道掠空鹤影,朝着城外飞奔而去。鼎沸人声抛得很远之后,萧湄才在一片杂树林子前停下来,佯作不忿的嚷道:“不是要跟姐放手一搏的么?呀,坏了,抓的人质也弄丢了!”
“呵呵,姑娘,穷寇莫追,且随她去。”
“谁?”萧湄佯作吃惊的回头,看到了在透明显示屏上提示过的男子,戴着一幅鬼脸面具,身着银衣,很有些鬼气森森的样子。
“咱们还是来把交易做完吧。这两个人,老夫帮你带来了。”
这个声音有点像在拍卖场听到的声音,不晓得叶松知不知道他的底细?萧湄想着,一直打量他脚前堆叠在一起的两个灰袍人,一边好奇的问:“他们是龙盟的人,你也敢动?不怕被龙盟追杀?”
“天高皇帝远,龙盟不是远在中州嘛,这两条小杂鱼摆明了不是什么重要人物,龙盟不可能费那功夫的,顶多,我以后去中州小心点就是了。”银衣人满不在乎的说。
“说得也是哦。”嘴角向上扬起优美的弧度,萧湄悠然道:“再说了,龙大都督根底深,即便龙盟的弟子来了,强龙也不压地头蛇,这两条小杂鱼死就死了,龙大都督再顺便干点嫁祸的勾当,就是一举多得了。”银认人下意识的反问:“你怎么,联想到龙大都督?”“呵呵,反应还是慢了点,停顿的时间貌似长了点哦。龙大都督,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经诈,取下面具吧,让姐认识一下本行省的大都督吧。做生意也方便,不是?”萧湄清脆而得得意的笑声,像鞭子一样抽红了龙从轩的脸。
当真取下了面具,龙从轩的样子变化也不大。面白无须,气质阴柔,举止刻意的轻缓,透着上位者所特有的威严。“我是该称萧姑娘,还是花姑娘呢,对于你?”他慢条斯理的问,有点想扳回一局的意思。
“随便,爱啥啥。”萧湄说:“姐好奇的是,你到底想算计姐的啥?直说吧,姐知道你不是为那任务报酬来的。”
龙从轩倒也真直爽,说:“绝堡来人,跟你做的交易是否月家之物?就是你从李家母子手里拿到的东西,在你手上,还是被绝堡弟子带走了?”
指着前面一颗紫藤缠绕的老银杏,萧湄没有回答龙从轩的话,反而悠然道:“在这树上建个树屋,听草中虫鸣,看暮空炊烟,感受着迎面拂过的微凉晚风,不用修炼,不管恩怨情仇,会否愉快得多?”
“嗯?”龙从轩不解其意,却见萧湄走向老银杏,差不多还有十步远的样子,突然从树后飞出一道白光,带着破空之声射来。
旋身一转,闪过那道已射至胸前的白光,然后萧湄甩出一个迷你版的冰火太极图,绕到树后去爆炸,一道灰影从树后飞出来。很快,每根树后都闪出一个人来。将龙从轩跟萧湄团团围住。
第一个出来的灰袍人,看着挺年轻的,不到二十的小正太,老气横秋的说:“果然有点门道,丫头,难怪你猖狂如斯。”看到透明显示屏上标示此人等级居然是灵圣,萧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