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让他无暇顾及,沉默了一会儿,刘开才听到他说,“今晚最北边的那间客房你就住下吧。”
“……”
刘开发誓,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欠揍的人!
抗议归抗议,最后到底还是留了下来了,自己先回到了客房里,楚慕乔有什么事自然会叫他的。
“慕乔……”
许诺陷入了梦境中,眉头紧皱,像是在做着噩梦,伸出手在空中,试图抓住什么,可什么都没抓到。
让她的那张小脸摆出了越发恐惧的神色,迫切的喊道,“慕乔!”
楚慕乔坐在茶几旁处理着公务,听到了声音,抿了抿薄唇,下意识的走近,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
“慕乔……”
抓到了他的手,许诺的眉头逐渐的舒展开来,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双臂。
楚慕乔微微叹了一口气,索性褪去了碍事的衣衫,也躺了进去。
双手一圈,就把她圈到了怀里,又刻意避开了她身上有伤痕的地方,许诺感觉到他温厚的胸膛。
立刻回抱住他精壮的腰间,鼻尖忍不住像只猫儿一样蹭了蹭。
楚慕乔小腹一紧,低咒了一声,身下的烙铁炙热的厉害。
明明那个小茹如何挑拨都无法掀起他的欲yu望,为什么她只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就几近让他失控!
“慕乔,抱……”
许诺小声的喊着,双手把他抱得更紧。
***
后半夜,许诺感觉到全身都在发烫,额头不停地冒着冷汗,她似乎在做着梦,梦到了那日的午后……
知了在树上喧嚣的叫着,烈日高照,她就在小小的家里给医院的母亲做着饭菜。
抢救过来的许母还得留院观察几日,医院的伙食又贵,所以,许诺每天都早起买才回家做好了再挤公交给许母送去。
那日之后,许山也不见踪迹了,许诺心里跟个明镜似的,比谁都要清楚,许山不是消失了,而是又去赌了。
他那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就跟过家家一样,说过就忘了,她已经不记得经历了多少次了,每一次他都发誓是最后一次。
然后下一次还有下一次,她都要被逼疯了。
屋内的门突地被踹开了,许诺正拿着锅铲,被这一惊吓的手抖,顿时就摔在了地上。
来人是廖哥的手下,因为前几次的借还,许山和廖哥都清楚的知道了,只要没钱了,来找许诺,一定能讨得回来。
廖哥的手下是一个叫老鼠的人,见过许诺一次,每每看到她精致的模样都忍不住心痒痒,这回儿,好说歹说,总算是让廖哥安心的让他和小劳来收债。
老鼠嘴里叼着一支红梅,吹的烟雾漫天,许诺皱下眉头,“你又来做什么?”
老鼠嘿嘿一笑,“还能做什么,要钱呗。”说着,拿出一张借据,“这是你爸昨儿个签下的。”
许诺早已司空见惯,取过一看,眼前一黑,险些没站稳。
许山真的是得寸进尺,这一次竟然又输了一百万!金额越来越大,她现在到底欠下了多少的债她已经数不清了。
“许诺。”老鼠又是笑了笑,吐了嘴里的烟仍在地上踩灭了,不安分的手滑到她的腰上,“只要你今天陪我一次,我就不收你利息了。”
“啪!”
老鼠的手落了个空,手背上清晰的印着一个指印。
只见许诺躲到了另一边,一身防备的瞪着他。
老鼠双眼也跟着一瞪,“嘿,我说你还野上了,装什么装,反正你不就是出去卖的吗?”
“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
“婊biao子还要立牌坊,这还是头一回听说,你还你爸的那些钱,不就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