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杨宇说。他拿起杨锐白色的内裤伸进杨锐隐秘的禾幺。处粗鲁的擦拭了一番,白浊的液体与透明的霪水糊得到处都是,擦了半天也没擦干净,没了耐性,干脆不擦了,把内裤塞到自己的裤兜里装着。
杨宇将哥哥扶起来,把沙滩裤给他穿上,再把站都站不稳的杨锐打横抱起,也不去管一片晴色狼藉的地板与玻璃台,把铁卷门推起来,打开外面的玻璃门眼睛一抬,脸就更黑了。
那个叫阿琳的女人忐忑不安的站在一边看着他怀里还在哆嗦的杨锐,再抬头看杨宇微红汗湿的脸,阿琳的表情非复杂,眼神里是极其的不赞同。
“你怎么还没走?”杨宇装都懒得装了,他干脆冷哼一声,将哥哥全是泪水汗水和口水的脸按在他的肩膀上藏起来,勉强压抑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的冒出头,简直想当众扒了哥哥的裤子扇坏他的屁股!
阿琳走了没多久又不放心的原路返回,显然是将刚刚那一场强迫的欢爱听在了耳里,两层门的隔音并不是太好,阿琳贴着门从头听到尾。
听见杨宇用下流龌龊的语言羞辱杨锐,听见杨锐暴躁的咒骂与警告,听见交合时激烈的肉体相撞声,也听见到最后时杨锐的哭声和求饶,最后甚至听到杨宇像个长辈一样责打杨锐的掌掴声……
“那个,你这样不太好吧……”阿琳虽然不想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想为被欺负得非常凄惨的杨锐抱不平。
“关你什么事?我再说一遍,哥哥是、我、的!识趣就离我哥哥远点!”杨宇不耐烦的越过她走开。
阿琳咬着唇在后面跟了几步,又弱弱的开口:“你、你别再那么粗暴了,锐哥哭的好可怜,你也别误会,我只是因为要出国了才求着锐哥跟我抱一下的,锐哥绝对没有其他意思,都是我的错,你别说那种话了……”
“滚开!”杨宇越听越冒火,粗声打断她的话,跨了几大步就进了小区门。
上楼时杨锐眯着眼转过头,抬手擦了擦湿漉漉的脸。
“放我下来。”杨锐哑着声音命令。
“放你下来?你以为这样就完了?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杨宇冷哼。
喝醉酒的人是最不讲理的,杨宇算不得全醉,但也有七八分醉了。
杨锐也没干什么,刚刚那个女人也解释清楚了,但杨宇此时一根筋的脑袋里就只想得起哥哥被吻的脸还有那句喜欢,喜欢得想和她上床的话。想一次就更气一点,想到最后心里的火气都快把自己给烧得发疯了。
说起来杨锐也有错,在一起这么久,连一句喜欢、在意都没有亲口说过,平时也很少有亲昵的动作,虽然说爱不用宣于口上,但对于感情外露的杨宇来说,总感觉自己是一头热。所以杨宇老爱把杨锐往床上拽也只是想和哥哥更加亲密,床下的哥哥对待他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除了不拒绝他的亲吻与腻歪的动作,也不主动有什么反应,杨宇甚至能够数得过来哥哥亲过他几次,啊,他们都在一起四年了,真是悲哀的让人无奈。
他心里深埋着的恐惧与不安从来没有说出来过,杨锐那粗得像大象腿的神经也是你不说,他就完全发现不了。这种情绪积累久了爆发出来会很可怕,今天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导火索。他不由自主的想,哥哥身边还有其他觊觎哥哥的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哥哥和他们干了什么?像今天和那个女人一样拥抱、被偷亲吗?还是说哥哥会去主动亲别人,却不会主动亲他?想得扭曲一点,哥哥是因为欲望才和他在一起,其实并不爱他?
被这些妒妇般的念头逼的发狂,他觉得自己又丑陋又恶心,明明是自己弓虽。暴了哥哥,后来也是半逼迫的让哥哥和他莋爱,甚至有意的调教哥哥,让哥哥的身体深深的记住他,从而离不开他,渴望他的碰触。可到了最后又去怪哥哥不爱他,是为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