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可以去那儿看看。”
“至于这些不义之财,我让侍卫找了间院子,准备开个慈幼局。二位爷!没什么吩咐我可回房了。”我该交代的交代了,用这些贪官的钱替他们积点德有什么不好。我起身走出屋子,想出去透透气,这几天窝在驿站里还真是气闷得很。
那些男人都是自以为是的很,封建糟粕,怎么会有什么不同。三百年后还不是如此,不过是稍微有所进步而已。
走着走着到了院门口,侍卫挡住我不让出去,说是四爷吩咐的。喝!限制人生自由!我的火一下子就冒了上来,他凭什么这么做!
扭头就往回走,正好遇到走到院中的两兄弟。我恶狠狠的瞪着四阿哥。“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十三看我脸色不对,张嘴想说什么。被某人打住:“十三弟,你先回房去。”
十三乖乖地回房。
“你不是要回房吗?”有人怕丢面子。回房就回房,怕你啊!
不理他径直回房,坐下来喝口茶顺顺气;“说吧,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某人不开口。
不说话是吧,好!我替你说。我怒火中烧,恶狠狠得上前扯住他的襟口。“不相信我!以为我是贪财的女人!好,你还真是了解我。告诉你,我不但贪财还好色呢。明天就去找个小白脸把你甩了,你等着!”
我气没处撒,伸手去拧他的耳朵,他笑着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得手。没他的力气大只得甩开他的手,使劲把他往门外推。“给我出去,我可是个坏女人,别坏了你四贝勒的名头。快滚!”
四阿哥用力地抱住我,唇在耳边摩挲着低声:“你还真是个泼妇!”
我扬眉,泼妇是吧!我就泼给你看!推开他,甩手一记耳光向他的脸上扇去。他眼明手快的抓住我的手:“你还真打啊?”
“让你见识下什么是泼妇!”象小野猫地扑到他身上,继续用花拳绣腿招呼他,唉!至从遇到他我越来越有野蛮女友的风范了。
他起初还手忙脚乱的抵挡,最后干脆猛地把我抱起来扔到床上,不等我有机会坐起来,男人的身体便压了下来。
被野蛮人压得完全动不了,气极了的我张嘴就向他的肩头咬了一口。他闷哼一声,睁大眼瞪我:“你吃人长大的啊。”我张嘴还想咬,却被他的唇舌堵住。激烈地热吻痴缠,渐渐的怒火变成了欲火。
我觉得身体就快化成了一泓春水,他一边不停地吮吻边在低声道:“醺,爱你!”这个男人,道歉对他来说太难了。
我无力的瘫在他的身下,欲火中烧的男人粗暴地撕扯掉我的衣服,用唇舌在莹白的女体上点燃处处火苗;我轻叹一声,本能地伸手攀上他的颈脖,张口轻吮住他的耳垂。满意地听到他抽气的声音。身体一痛那人加重了力量。凑在他耳边轻轻问:“不喜欢?”他不答只是在胸前的花蕾上轻轻的咬了一口。大手快速地探入早已润泽的花径揉抚勾引。我忍不住抬起臀要求更多,他张口咬在我的耳垂上。“给我好吗?”不等我回应便温柔而用力挺进我的体内。灼热的巨硕充盈着空虚,下腹溢出酥麻又细微的疼痛,交合的快感让我难耐的呻吟出声,我娇媚的声音令他受了鼓舞般边在我的颈间胸前烙下吻痕边疯狂地在我身上肆意攻击,性爱带来的销魂蚀骨如一波波海浪将我们吞没。房内只余下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风月无边。
不知缠绵了多久,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才停下来。累极了的我躺在他怀里平复着呼吸,却听到他微带着喘息低哑的抱怨道:“真不知道你下了什么蛊,一碰你就停不下来。”
看他似笑非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用脸在他胸口蹭了蹭;他干紧抱住我不让我再动,佯怒道:“别动!不然咱们今天就下不了床了。”
我躲在他怀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