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人,以前听四阿哥提过,她生了几个儿女都没能活下来。特别是嫡长子弘晖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从那以后,她除了理家外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理佛上。虽说她只比四阿哥大二岁,但也只有三十多岁,从弘晖走后,她就一直独居,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这份痛苦和煎熬是别人都体会不到的。
今天的那拉氏是娴静而安详的,她一边跟我说话,一边逗着诺月,脸上俱是慈爱,仔细看不难看出她眼中偶尔闪过的落寞。她也是一个伤心的母亲。女人为什么真是要受这人世上种种的苦难?这是不是老天爷给女人的考验?如果是,那老天也真是太过残忍了。
直到四阿哥晚上回房时,我还在沉思。
他走到我面前,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连我这个大活人都渺小得入不了你的法眼!”
我白他一眼,没心思跟他闲扯:“你怎么没去福晋那儿?回来做什么?”
他愣了下,没好气地说:“我为什么要去她那儿,你就这么想把我往别人身上推?”
“不是啦!我是觉得她很可怜。”你以为我想啊,谁让你这么多的大小老婆。
“那我就不可怜,老婆不让上床还把我往别人身上推,我才最可怜!”他摆出一脸苦相,喋喋不休地抱怨。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敲他一记头:“正经点儿!你把人家娶回家又不好好待人家,她也是女人耶。得不到老公的宠爱,很可怜的。”
他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你还真得要我去找别的女人啊?你可别后悔!”装势起身。
“你敢!”我下意识地提高声音,作茶壶状。
他笑:“我就知道!下次没这个度量就别装贤淑。”
我又羞又窘,扑到他身上抡拳揍他:“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没事娶那么多老婆,我用得着装贤淑吗?”
他抱住我,凑到我耳边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别人的事你就别多管了,好好的用心把你老公我侍候好就行了。”
我还想抗议,他低下头吻我,唇齿缠绵,吻得我面红心跳,瘫软在他怀里。良久,他放开我,一边平复呼吸,边细细的吻我的唇角:“还有三天,再过三天就可以开禁了,对不对?”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这个色狼!
我从他怀里跳出来,对他做鬼脸:“我好象记得有人说过,以后不要我生孩子了?”
“那还不容易!每次你记得喝药就行了!”他贼笑。
我嫌恶地皱眉:“我才不要,药好苦!你少作梦!”
他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不放:“好老婆,你就辛苦一点嘛。你不是也喜欢我碰你的吗?每次你都那么舒服,我就不信你不喜欢?”
我被他说得满面通红:“都是你使坏,还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好讨厌!”
“好好好!我讨厌!好老婆,你就心疼心疼老公嘛,我会很卖力的!”
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红着脸啐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踹出去!”
他继续缠着我不放:“好老婆,我不敢了。”说着紧紧的粘上来,象只八脚章鱼。
我被他缠得没法子,想了想,在他耳边低语一番,方道:“只有这个法子,你看着办!”
他撇撇嘴,还想抗议:“那样不舒服嘛!”我眉一挑,男人就会想他自己吗?
他见势不妙忙见好就收:“勉强同意。”一脸的不甘不愿。
夜色迷离,月光如水般的洒进小楼。
四阿哥搂着我躺在床上,我还是忍不住问他:“福晋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叹口气道:“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自从弘晖——,她就变了。”
我想起救起弘时的情形,灵光一闪:“弘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