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领,心气儿也高了,可是吾儿,汝知晓这征战的凶险么?”
“自然知晓,不过娘亲,”刘渊连忙道:“您还信不过孩儿的武艺?孩儿在此向你保证,定然不会有事。”
刘渊自然知晓母亲的顾虑,可他自信,即便以如今的战力,大汉整个天下恐怕也无人能敌,更何况他的武艺正在快速增长中,日后闯荡天下,谁又能敌?谁又有那个本事能干掉他?
看着自信满满的儿子,刘母突然一巴掌甩在刘渊脸上,喝骂道:“混账!天下之大,能人异士辈出,汝不过以黄口小儿,何来如此自信?”
“汝知善水者溺于水乎?”
刘母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刘渊道:“不要小觑任何人,不论汝有多强大!否则,汝就常侍吾左右,不得离开半步——与其放儿去妄送性命,不如将汝拘禁,为娘如何能白发人送黑发人!”
刘渊一瞬间明白了母亲的深意,不由惭愧的低下了头。这段时间以来,因为获得了上古传承,其中的神奇凌厉,让他已经有些飘飘不知所以然了,心中居然生出一种天下俱为蝼蚁的感觉来,早已经失了本心,长此下去,不是死在敌人手中,便会走火入魔,轻则性格大变,重则当场身亡!
冷汗,从脖颈间滑落,不多时便已经湿透全身。
“娘亲,孩儿知错!”刘渊一头扣在地上,哽咽起来。
“好孩子,起来。”刘母拉起刘渊,迎着油灯微弱的光芒,仔细打量着儿子硬挺硬朗的脸,为他擦去眼角的湿润,慈声道:“吾儿要时刻谨记为娘的话,不要让为娘失望啊。”
“嗯!”刘渊紧闭着嘴唇,狠狠的点头。
刘母凝视他良久,这才缓缓点头。她伸手拿过桌上的竹简,哗啦啦将其打开道:“吾儿有大志向,为娘自不会阻挠。今晚为娘也想清楚了,雏鸟大了,总要飞出去,所以为娘要先给你交个底。”
说着,刘母将竹简递给了刘渊。
“这是。。。”
“族谱,吾儿好生看看。”
刘渊借着微光,从头到尾这么一看,脸色从平静慢慢变成了惊讶。
“娘亲,这。。。这。。。”
“呵呵,是不是不可思议?”刘母自嘲一笑道:“堂堂汉室宗亲,居然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这份族谱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许多名字,第一个叫刘据,后面简介:刘据,世宗孝武皇帝之子,被冤,致死。
对于戾太子刘据,刘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刘据(前128年—前91年),卫子夫为汉武帝生下的长子,又称卫太子。年近而立始得长子的武帝兴奋异常,一出生便命人为刘据作《皇太子赋》,等于提前昭告天下这个刚出生的婴儿就是太子,并将他的母亲卫子夫由夫人立为皇后。因此刘据既是武帝的长子,也是其唯一的嫡子,武帝此举愈发巩固了刘据的地位。元狩元年(前122年),刘据被立为太子,时年七岁。武帝极力培养这个儿子,命天下鸿儒名师为其教授《公羊春秋》、《谷梁》。太子加冠后,武帝为他修建“博望苑”,让儿子在那里跟宾客往来。
汉武帝即位以来一直追求长生,好大喜功,到了晚年更是变本加厉,并任用江充等奸臣。武帝与太子据政见不同,对其日益疏离,致使父子间沟通不畅。因此汉武帝在巫蛊之乱中被江充、苏文等佞臣蒙蔽,刘据起兵反抗后兵败逃亡,而后因拒绝被捕受辱而自尽。武帝后来终于知道太子冤情,加以晚年丧子之痛,他的余生一直在悔恨中度过。戾太子一案对汉武帝刺激极大,促使他“轮台悔过”进行自我反思,从而使治国之策开始由“多欲”向“无为”回归。刘据之孙刘询后来登上帝位,是为汉宣帝。即位后谥刘据曰“戾”(东汉著作《说文》:“戾。曲也,从犬出户下。戾者身曲戾也。”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