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归怀疑,但所有人依旧在等待,因为等到夜色散却,天光放亮时,一切便见分晓!
“该死,为什么还是一无所获,为什么到了现在,明明能感觉到此物之中似有惊天的隐秘,但为什么我穷尽一切手段,却还是不能被我察觉分毫!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而在清徽宗门主密室之内,羽讷言的面上满是愤怒之色,心中的怒火,已将他的面容冲刷成了浓烈的血红之色,眼眸中都布满了血丝,似乎人已到了暴走的边缘!
宗门之外的消息,穆大和那些长老们的死,羽讷言如何能不知晓,可是他本就也没想过这些人能够活下来,让他们出去,本就是他想给自己争取到足够揣摩铁片的时间!
可是即便是他,也没有想到,穆大和那些长老们,竟然败落的是如此之快,只不过是走出山门短短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人头和尸首,竟已送到了山门口。
这种态势,就像是清徽宗的山门之外,已成了恐怖到了极致的修罗地狱,其间布满了凶戾的鬼怪猛兽一样,只要你敢擅入分毫,便要死无葬身之地!
而更让他想不通的是,自己明明能够感受到那赤红铁块的异动,可是饶是自己穷尽了一切手段,竟然根本无法洞悉其中的隐秘分毫,根本弄不明白,这赤红铁块的异动,究竟是出现在了何处,而这异动,对他而言,又究竟是有着什么意味。
“该死的老匹夫,一切都怨你,到了如今这样的境地,你竟然还不肯告知我这铁块的秘密,难道你真是打算把秘密带到坟墓里面吗?”怒火之下,羽讷言直接打开密室之门,冲入其中,一把攥住了大长老的脖颈,眼眸中满是狠毒神情,一字一顿,冷冽道:
“我告诉你,如今的清徽宗已经到了功败垂成的边缘,如果你再不把其中的秘密告诉我,不单单是你我,整个清徽宗的基业,都要毁之一旦!难道你愿意看着,清徽宗的一切,毁在你我师徒的手中,若是那样,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列祖列宗也不会宽宥你!”
说着话,羽讷言手上的动作陡然加重了数分,那捆缚在大长老锁骨间的铁链,顿时剧烈的互相碰撞起来,每一次的相击,都叫老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几分,也叫他面上那些恍若是风刀霜剑勾勒出的皱纹深邃几分,也叫他眼眸中的恨意更浓烈几分!
但即便是如此,老人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的畏惧之色,只是望着羽讷言桀桀冷笑不止,眼眸中满是冷冽的嘲讽之意,犹如是望着一名无语的傻掰!嫂索妙筆閣天才相士
“老匹夫,我已经感觉到了这秘器的异变,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望着老人的眼神,羽讷言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热,手上的力气不禁又加大了几分,甚至顺着他手指捏下去的方位,都开始传来骨节发出的嘎嘣声,似乎老人的脖颈,已到了碎裂的边缘!
“秘器的异变?怕是你的一厢情愿吧?”挣扎着剧烈的喘了几口气后,老人突然恣意狂笑起来,犹如望向傻子般望着羽讷言,道:
“事实的真相我早已告诉你了,此物不仅是我,就连清徽宗的历代,都没琢磨出其中的蹊跷,可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我又能如何?而且我实在是没想到,你羽讷言竟然已穷途末路到了此种地步,竟然连幻觉都出来了!我不妨告诉你,这东西就是一块废铁,在它之中,根本从来都没有任何的秘密!可笑你为了这块废铁,竟然留我性命这么多年!”
“可笑,真是可笑到了极点!你羽讷言竟然已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一块废铁之上,足见你心中的畏惧,已是深重到了何种地步!老夫真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把你折磨到了这种地步,让你变得如此惊慌!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已经足足等了一世!”
一声接着一声,如同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