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同学还是朋友之间都没有一个名叫白玲的女孩子。
“一时无从想起。”我说。
“三个月前我认识了一个名叫白玲的女孩子,她说她认识你。”
“可我还是无法将一些具体的事情与一个名叫白玲的女孩子联系到一起,还是想不起来。”
“那可能是我说错了。不过她给我描述的有关你的身份和现在的你完全相同。”
“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认识的那会儿她在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娱乐场所工作,现在是市中心一家服装店的售货员。我们在一次闲聊时她说认识一位我们学校的叫菁轩的男孩子,还问了你的一些情况,对你印象不错。”
“有什么明显的特征没有?”我问。
“白玲说当时还有一个男孩子。她说她和另一个女孩,在学校附近的一家私人酒吧里认识的,最后还一起到一家私人旅店里开了房间。到半夜你们俩人还交换来着。”
萱子的话使我一时茫然,一时间白玲的名字和她本人的面目如同浮出水面的物体一样地凸显了出来。“想起来了,有这么一个女孩子,也有过一些交谈,只是生活中的偶然事件而已,之后就再也没有来往过。”
下午,我和萱子在学生餐厅里简单地吃了饭后,萱子提议去喝咖啡。我们俩一起来到了左岸。我提议让她叫上陈浩,免得发生误会。
“今天不想让他来,你就别多想了。”从她的话语和目光中我读出了些什么,纵然我一时不好定论,但确实是有什么事情。
想必是这样的。
对此我也只好做罢。我们在靠窗的一排摇摇椅上坐下,室内的灯光昏暗。一位穿白色上衣打领结的男服务生拿来菜单。
“你喝什么?”萱子问。
“随便什么都行,你喜欢喝什么就给我点同样的。”
“那就来两杯哥伦比亚怎么样?”
“哥伦比亚?”
“不喜欢吗?”
“可以。随便什么都行。”
说罢萱子便将菜单递给了打领结的男服务生。一会儿咖啡端上来了,我们一边品着香浓的哥伦比亚咖啡一边漫无目的地闲聊,音乐响起的是《天堂的金币》。
“这首歌喜欢吗?”萱子问。
“以前没怎么听过,不过总体来说唱得无可挑剔,是一首不错的歌曲。”
“这首歌我挺喜欢的。”说罢萱子便从摇摇椅上站起来朝着咖啡厅中央的钢琴台走去,一位男服务生走到她面前,两人交谈了几句,单从举止上来看,想必是萱子要弹一首曲子吧。随着音乐的结束,萱子便又弹起了这首《天堂的金币》,她一边弹一边唱,伤感哀婉的钢琴旋律和来自她体内的声音恰到好处地结合,使得坐在靠椅和摇摇椅上的客人沉浸在一片默然中。似乎感觉不到周围人的存在,只有自己的倾听与沉醉。
弹完了歌曲之后她一直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在钢琴前呆呆地坐了几十秒,目光直直地盯着键盘。像是审视自己刚刚弹出的每一个音符,又像是注视着一个遥远的不知道的世界。这个世界究竟存在于何处,又以何种形式存在,谁也不知道。
萱子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以后,随即端起有点凉的哥伦比亚,双唇自然地咪成一条细线,轻轻抿了一口,在她离开摇摇椅到坐回原处的这短暂的时间,我倏然发现她的表情变得让人难以猜测。
“琴弹得极为动人。”我说。
“过去一直弹,上大学之后就不再弹了。进来时看见的钢琴让我突然想起了曾经的许多。时间如水一般的过去了。在这逝去的三年里没有真正地坐下来倾心地弹一首曲子了,一首也没有。大概在以后的生活中可能不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这倒不是,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