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分场合。对你的下属,有不痛快就得写在脸上,他们要是看不懂,还得收拾他们呢。当然对平级,特别是对上级,肯定不能挂,而且都不能让他们看出你有情绪。”
麦冠正经八百地说。
一听麦冠这样说,牛小伟笑道:“老麦,你不混体制,可惜了。”
“不是的啦,是跟政府打交道,多了,才明白的啦。”
麦冠又“的啦”地说起来。
听麦冠这样一说,牛小伟心里又是一动。
“老麦,你是我信任的人。我有事儿跟你商良,你敢不敢听?”
牛小伟又一脸正经地说。
听牛小伟这样说,麦冠叹了一口气,说:“我当然不想听啦。可是你姐夫走了,你姐也走了,赵亮也不能听也不会听,在山岭县,只有我啦,我不听也得听呵。”
牛小伟一听麦冠这样说,便又笑了。
“你活该。”
牛小伟笑着说。
“是的,是的。不过,牛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