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西媛知道再问也从季优嘴里问不出什么,但看她一脸凝重也知道她心里确实藏着心事,所以也不继续追问,“小优,我不问你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回齐国。我不管你说的什么狗屁牵连。我只想确认你是平安的。”
季优心里很感动,但想到她有可能是为了紫金玉镯才这么强烈坚持的。心里又涌起淡淡地失落,“不用了,姐姐,回齐国的路程遥远,我不想让你跟着我们一起遭罪,再说我回去是请罪的,你跟着一起出了什么事,我死也不会安心的。”
西媛听她越说越严重,忍不住想起刚才路人谈论的事,再看季优一脸的灰败,身上破粹的红衣尚未换下,她惊声问道:“难道昨日在祭祀上出现的神女真的是你?”
季优没想到她地心思思竟然转得这么快,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西媛脸色一下变得苍白,仿佛见到什么可怕地事物般,身体轻颤摇摇欲坠,她抓紧季优的手,就好像抓住唯一的救命草般直愣愣的盯着季优看,把季优看得心里一阵毛。
“姐姐,你怎么啦?”季优害怕的闪避着她的眼神,不明白西媛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怖地。
黑曜是知道西媛为何会这样的,曾有人预言这次百花祭出现的神女就是小公主转世,所以西媛才会如此惊讶,其实他觉得西媛早就在怀疑季优的潜在身份,只是一直没得到证实,现在听说难免会很惊讶。
“你是神女,那这么说你就是小公主了,可是那份诏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祭祀上宣读出那样的诏?”西媛惊讶之后就噼哩叭啦问个不停,怪不得季优会说什么牵连她的话,现在她就算是小公主的转世,也还是凡人身份,有自己的爹娘,在别国说出这样的话等于置自己国家地安危于不顾,这要在凡间可是抄家杀头地大罪呢。
季优闻言脸色一沉,变得悲伤至极,如果可以,她也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日掳走自己的人是谁,真是白凤宇他们吗?想到白凤宇,她地心又开始止不住的疼,他为人虽冷酷近乎无情,但同时他又是一个极其骄傲的人,骄傲到不肯做半点卑劣之事,这样的他让她既心疼又心痛,现在更是神伤。
黑曜见季优的模样,用手肘撞了撞西媛,暗示她别再问下去,西媛立即意会过来,拉着她笑道:“算了,事情过都过了,现在我们吃饭,咆完了就立即上路。”
章五十九、回忆中的痛苦
季优等人星夜兼程向齐都赶去,路上季优将自己闯祸的事一五一十的向黑曜他们说了,原齐只略带深沉的看了她一眼,而黑曜拍着胸口保证季家绝不会有事,西媛则安慰她别想太多。
说实话,季优心底是感动的,他们在明知自己是个罪人也坚持与她同行,这就说明他们是真正能共患难的朋友,此次若能平安无事,她必定要报答他们在危难时不离不弃的恩情。
坐在屋顶上的季优托着腮忧伤的望着银色的月亮,仿佛正在与坐在月桂树下的嫦娥对话似的,眼里聚满了对人世间的无奈,幽幽的长吧一声,她将眼光投向洒满银辉的亭台楼阁上,瑾县,她第三次在这里驻足了,三次的心境都不一样。
第一次心情是开朗而带着新奇的,那是她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对所有事物都充满好奇,第二次是喜悦的,因为在这里她结实了几个朋友,而现在的第三次,她的心情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悲伤难过五味杂陈。
“怎么躲这里来叹气啊?”正当季优唏嘘不已时,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回过头去望着那抹在银色月光下红衣飘飘的美男子,心里的熟悉感更甚,这一刻她有一种见到亲人的安心感觉。
“我记得你以前心情不好也爱躲在屋顶一个人伤心,那时候我总爱在背后嘲笑你是小孩子,就知道哭鼻子。”原齐回忆着往事,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如果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