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还意淫的口水一打打的。很令人受挫,我对得起自己本就风中烛火般的自尊么……
意识到这里,我猛地晃了晃头,用手拍打自己的脸,警告自己清醒点,话说一向做人没原则的我也不能没原则到这份上啊,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说那什么来着的!
最近社会不是流行“说一套做一套”么,我那眼睛就在如此大时代之下,不听话的瞟向了身边的那个人……其实我狗腿惯了,也不诧异自己这种行为,但对上他那副冷眼沉思的样子我就莫名其妙了,因为他正在望着我。
我抿了抿嘴唇,无所适从,然又埂埂的意识自己被他逮了个正着,忙丢脸的转过头,想戳几下自己没种的眼睛。眼有心生,我确定这两颗弹丸不是俺家产的。
第三章?
第三章
“我以为你是新娘呢?”在我纠结的时候,他已经走近我身边,坐在了石椅的另一端。
我抬头错愕的“啊”了一声,然后回答:“喔,本来就不是。”
答毕,我惊奇,昨天我们明明表现着相互挑衅、相互对决的样子啊,可现在怎么是这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大家坐在一起话家常的样子?
囧。诡异。
他不开口,我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不停的开话题,于是用手指来来回回划着石椅扶手的边缘。
四年的时间,我们连吵架免了,这就是萧亚轩口中“最熟悉的陌生人”么?其实这才是最可怕的,因为无论是平和,还是陌路,都不需要感情。
而没有感情的任何东西,如同纸屑,都是微不足道和苍白的。
“为什么没有嫁给西岭呢,你不是一直把他当作你毕生的追求么?”他开口淡然的问。
我苦涩,为什么要问这么引人遐想的问题呢?
我想好好组织语言来回答这个难度系数高达10。0的问题,只是狗腿的内心出卖了我,帮我断绝与大脑的所有交流……于是,我理直气壮的答:“你知道的,干嘛问我!”
“是么?”他扭头正眼瞧我,轻微的挑动着秀挺的眉毛。
他的眉毛,是典型的勇士眉,思考的时候眉梢会随着他的入心一跳一跳。
很帅很酷很刚毅是吧!
但这绝对是我十五岁以前做梦都喊着要蹂躏的对象。
追溯女大十八变之前,我的眉毛前浓后淡,类似扫把眉。于是,俺妈一个赌风不顺,就会拿我当炮灰,来为他做衬托:“唉,小玥儿,看看,逸枫一个男孩的眉毛都比你好看啊!”
每当楚逸枫听到这种话,就会得瑟的乘火打劫:“唉,颜护士长你那美丽的基因怎么就会生出她这个德行呢?难不成您怀孕期间放射科去的太频繁,又或者说蓝玥在受精卵或者胚胎的时候就已经基因突变了?”
看到了吧!就是那么一个顽劣的人,一肚子奸佞之气,成天见缝插针的打击摧残我。对于一个稚嫩的小萝莉来说,这足以让我心里阴暗,无比仇视他比女生还好看的眉毛,走路都筹划着拿老妈的拔眉钳把它给做了。
可素,每当我拿着剪刀靠近他熟睡的脸时,痛下杀手的决心又会被他超萌的正太脸给降服了,真想捏两把口牙。
于是自作孽不可活,成就了小青梅被小竹马一直攻击到吐血也无力还击的惨案。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在无形中把自己圈养起来,潜移默化成一个花痴小狗腿了。
这个结论太禁得住时间考验了。
如今,在敌我势力如此紧张的时刻,我看着他这张脸竟然还会被萌晕:他在法国喝什么的啊,皮肤咋这么好哇。
“看够了么?”冷不丁,他当头一句,打断了我。
咳咳……
我抿了下嘴唇回神,原来我跑题了,那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