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升华成黑烟,听出来了,本人的桃色绯闻在箫大人的“无意间说漏”中扩大了好几倍。
当天下午我马不停蹄的整理行李,第二天跟着附二病理科主任去了北京。
之所以临时做这个决定,我不过是想借时间的作用,先缓缓再说,至少得给我时间让我观察观察啊。
楚逸枫在电话里说我不厚道,招呼也不打一声,把他一个人丢在了民政局。
我谄笑:“我去北京买嫁妆了,你也得准备好聘礼和八抬大轿等我。”
转而他在那头矜持的笑了,一阵应“好”,也就糊弄过去了。
这个所谓的论坛除了启动仪式还有那么点噱头,其余的代表性会议对我简直是考验,从精神到肉体上考验。附二的病理科主任是位女性,很是具有严谨的探讨精神,拿着笔记本几乎场场不落。刚开始几场我还会象征性的去光顾,后来直接趁着人多给溜了,反正不用签到点名。
同行的还有一位附二的女孩,她和我一样,一听那些严肃的调调,就犯晕。于是,志同道合的我们进行了假公济私的地下活动,预备一起把北京各大名胜逛个够。
根据我们半天才玩了景山公园的速度,俺才醒悟这北京的名胜数不胜数。在七天里,凭着我俩两条腿的肉身,即使日以继夜、焚膏继晷、不眠不休,也是走不完滴。
于是,我们把目光集中在了王府井、秀水街、城隍庙等这些不需要咋样风流韵情的地方。
我在城隍庙的小摊子里看到了有人在卖拨浪鼓,牛皮鼓面上画着美艳的仕女图。
正流连着它的精美,手机一震,我顺手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楚逸枫的。
“又是你男人?”身边的附二姑娘瞧我这神情,一脸谄相的借机调侃。
“嘿,都跟这家伙说不要再打来了,还没完没了的打来!”我正儿八经的努嘴埋怨,手指却按下接听键。
“哟,又心口不一了吧。”附二姑娘鄙视的啐了我一口。
“今天不是有搭桥手术么?”我边打电话和他唠嗑,边逗弄着手上的玩意儿。
“刚做完。”他柔柔的说。
“不累么?”做完了还打电话,嫌精力旺盛啊。
“很容易的手术。”他淡淡的说。
“喔……”
现在,楚逸枫是固定的早晚一通,有时也不排除额外的,就像此通。
但我们的通话基本延续以前惯有的模式,他主动打,我主动开话匣子。
煲上一个小时的电话粥,就只听见我叽里呱啦的讲北京的琐事,而他只是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偶尔插一句附和。于是,我就纳闷他到底为毛要打的那么勤快。
“现在在干什么?”他问。
“在逛街,正看到一个拨浪鼓呢,和以前被你弄坏的简直一模一样,红色的鼓身,牛皮鼓面,还有两个弹丸。”
“拨浪鼓不都是这样的么?”他问。
“……”
我默了好一会儿,皱着鼻子强词夺理:“现在的重点不是在这里,重点是你曾经弄坏过我的东西!”
他顿了一会儿,轻笑着答道:“是么?那你买回来吧,就当我赔给你。”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再说,我多大了,才不买那么幼稚的玩意儿。”
他呵呵的笑:“没事,留着将来给咱孩子玩;边打酱油边摇拨浪鼓!”
我骂:“你想的美!别越贫越得意!”
“你乐意和我贫,我也乐意!”
这电话有点漏音,附二姑娘听到只字片语后,不时的看看我,眉眼歪歪的一脸暧昧。
我顿时微囧:“挂了挂了,别没事老打电话,我可是省外漫游,贵着呢?!”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