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影响附二姑娘睡觉,走到浴室听电话。
怪怪,听到听筒中传来他的声音,我竟然又豁然开朗的舒心。
“怎么这么晚?”我酸不拉几的埋怨。
“有个动脉夹层动脉瘤的手术,难度挺大的,做了很久。”他在那边轻笑。
想想他应该也没什么大事。我缓下之前提着的心来,把今天大婶教育我的话添油加醋,打趣的复述给他听。
他听后,笑的特得意,我在这边都感觉到他飘飘然的气息了。
他摆拽样:“我觉得你应该爆出我名号,那她绝对会有另一番话了。”
我翻白眼,吐他槽:“我呸,你以为你谁啊,别臭屁了。”
他呵呵的一阵笑,特猥 琐的问:“那你是不是真有她所说的在某些方面比较热切或者——”
“今天你累了!想多了!”我毫不留情的截断他的话。
摸摸老脸,辣辣的竟然红成了一片。
难道我还处在少女怀春的时期么?为什么这表现和初恋的时候一样啊?
窘迫的想结束通话,我硬邦邦的说:“哎,晚了,明天再说吧。”
他在那边一时没动静,沉默片刻,他静下来:“明后两天北京温度会急剧下降,会很冷,不要穿带过去的大衣,去买件羽绒衣穿上。”
我靠在墙壁上,舔着嘴唇,轻声“嗯”了一声。
握着手机背面,感觉掌心和呼出来的气是一样热热的。
我们无语默了良久,他今天应该累了,我应该早挂电话的,但是似乎又有些眷恋,有些期待他再说些什么。
稍后,正待我挂电话的时候,他一字一顿道:“我很想你,早点回来。”
柔柔的声音,像羽毛刮在脸上,痒痒的把人弄得异常飘忽。
我把持着声音,又“嗯”了一声。
我们俩的这个电话就这么结束了,但我失眠了。
多天来,楚逸枫说过“我们复合吧”、“我们还相爱”、“你还爱我”这些话,但他没有单方面的说过什么,比如“我爱你”。今天是他第一次说“我很想你”。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们就被大婶抓去现场感受我国医学事业的蓬勃生机。虽然我的模样看上去像打了一夜通宵麻将的赌徒,但附二姑娘说“我知道,你现在精神状态很好”!
我决定显摆,甩头一笑:“那是相当的好!”
可是这个状态只延续到了中午,因为我意外的接到了萧玫玫的电话。
一按下接听键,她就咋呼开了:“小玥儿,不好了,你赶快回来!你家楚医生有危险!”
我心一紧,冲口问:“什么危险?!”
“昨天有个女人来医院找他,我以为只是病人呢,结果他们今天早上也一起过来,中午还在一起吃饭,关系不错!你得赶快回来啊……”
她吵吵嚷嚷的说了很多,我挂了电话之后,总结她的中心思想:有女人来找楚逸枫,他有出轨的可能,我在她们眼中作为楚逸枫的准媳妇,必须得赶快回去!
整整一个下午,我在失望、气愤、怀疑中来回穿梭,毕竟不能只听片面之词,但想起楚逸枫昨晚一点点的不同寻常,心里就群魔狂舞起来,他那几个字给我的一点好感以摧枯拉朽之势轰然倒塌。
现在身边也没个可以商量对策的人,我打了电话给古行策,想从他那里探探口风。
“怎么今天打我电话啊?不会想我了吧。”他一开口就酸我。
我反酸他:“那是,你可是风流才子,我们瑜瑜都被你勾了去了,谁会不想你啊?!”
“别,你别给我提楼瑜瑜,我死都不会上楚逸枫的当,中他的圈套!”他说的很愤愤。
我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