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人家女人了!”边上看热闹的几个爷们儿猥琐地笑着,秦二贵有多大的力气,大家都知道,这愤怒下的一脚,骨头都能被踹断,何况是拿命根子!
秦三顺吓得脸色惨白,一个屁也不敢放。
而二婶也被秦二贵暴怒之下扔出去,磕在墙角的磨盘上,脑袋破了个洞,汩汩的流血。
秦二贵就去三顺家堂屋里,找了香炉,抓了一把香灰给她按上,血冲下来就继续按,直到一香炉的香灰都按上了,血才止住。
他一声也不吭,就拖着二婶家去了。
众人看他脸色黑沉,双眼无神,血红的,来的时候杀气腾腾,去的时候一脸灰败,都觉得不好。
“可别回去再自己寻了短见。”
这么丢人的事儿,以后哪里还能抬起头来,肯定是杀了二婶再自杀了。
有明白人立刻跟秦家三爷爷二嬷嬷等人说了,他们觉得了不得,之前不好意思出面,觉得尴尬,可要出人命了,就不能不管了。
他们赶紧去了秀瑶家。
这时候地蛋已经套好了车,一家人就要出门了,家里农场有秦德才等十几个人照顾,专门雇的人,都安排好了的。
几个人连忙喊道:“快,快去看看吧,你们家老二,怕是要,要寻短见啊。”
秦大福一听急了,忙问怎么回事,柳氏大声道:“还问什么,快走!”她拉着秦大福就往秦二贵家跑。
其他人也赶紧跟着去,秀容看了秀瑶一眼,拉着她也跑了去,恰好齐风从外面回来跟她们会合,怕她被人踩着又赶紧跟上去,又要顾忌女孩子的清誉,只能不紧不慢地跟着。
众人一路去了秦二贵家,果然是门窗紧闭,如今秀美出嫁,秦产和秀丽在县里大房家住,家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
秦大福就觉得不好,一个劲地砸门,大喊着,“二贵,二贵,你给我开门,开门!”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秦大福就急了,生怕秦二贵已经寻了短见,急得让人赶紧砸门。
他可不是秦三顺,他说一声,立刻就一群青年上前帮忙,一人一脚,那门就英勇献身了。
秦大福和柳氏冲进去,房门没有插,一下子就冲了进去,直接碰上了四条腿。
两人抬头一看,秦二贵和二婶都吊在房梁上呢,吓得他赶紧让人帮忙。
这时候齐风上前,双手在两人脚底一托,就将他们退出了绳圈,然后往众人怀里一送,大家赶紧将他们接住放在地上。
有人试了一下,“哎呀,没气了!”
齐风看了一眼,却不慌不忙地道:“放下,别动!”
他声音好像带着一股天生的威严,被命令的人下意识地就遵从他的吩咐,把两人放平。
齐风就骈起双指在两人胸口和颈项处一阵推拿、戳按,两人“哎”的一声,醒了过来。
众人纷纷称奇,“真是好厉害!”
齐风却不想掺和,看他们醒来立刻就挤出了人群。
秦大福一把将秦二贵抱起来,眼泪纵横的,“二贵,你干啥这么想不开,又不是你不对,你干啥这是!你不要大产和丽丽了?”
秦二贵眼泪哗啦啦地流出来,“大哥,他们不是还有你和大嫂吗,你们不会不管他们的。我知道。”
柳氏也哭起来,“你这个憨人,怎么那么傻,谁对不住你,你就算他的账,这么对自己算什么。”
二婶醒过来,眼中盛满了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柳氏。
柳氏看都不看她,只是招呼人,“把他二达达抬到我们家去,小心着点。”
却没说二婶如何。
有人就问,柳氏瞥了二婶一眼,淡淡地道:“这得看他二达达怎么决定了。”
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