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击败苗阜得到了奖励后,便会偷偷分一份奖品给苗阜。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了十几年后的今天,王声一看苗阜那副无赖样子,就知道苗阜打的是什么主意。
苗阜见王声伸出手来,是眉开眼笑,一把握住那手,借了个力道站了起来,嬉皮笑脸道:“我就知道表弟还是仗义的,不忍心见哥哥我过得这么窝囊。”
“别别别,你先别跟我套近乎,把你想干的事情说出来,我听听,过分的事我可不做。你上次让我去把韩少清给你绑来,这算是人话吗?”王声见到苗阜嘻嘻哈哈的样子,心里就不舒服,忍不住数落起他来。但苗阜仍是嘻嘻哈哈的,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兄弟俩在一起混了十几年了,互相是个什么脾气,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是早就习惯了的。
左右瞟了瞟,苗阜确定周围没人了,便向前走了两步,凑到王声耳边说道:“我想过了,让你去欺负一个女人,这个不符合你的道德观念,你不愿意干也是正常的。但这回不一样了,我要对付的是个男人。”
苗阜的话刚传入耳朵,王声便觉得身上一阵恶寒,俊俏的脸庞都有些扭曲了,他往后退了三大步方才站定,惊呼道:“你换口味了?这可不行,你是三代单传,可不能换口味!”
“什么换口味了,乱七八糟的。”苗阜翻了个白眼,大摇其头,无奈地说道:“我是说,我想请你帮忙,整个人!”
“违法的事不可,背德的事不可,好了,你说吧,你要整谁?”换了旁人提这种要求,王声早就让左右侍从把他丢出叉出去了,但没办法,苗阜不是旁人。而且苗阜心里有了坏念头,跟他一起谋划,也好过与别人一起谋划。若是真的兹事体大,王声还可使些绊子,叫苗阜的诡计落空,省得他行差踏错,难以回头。因此无奈归无奈,王声也只得应了下来。
苗阜本来嘿嘿嘿地笑着,但他想整的这人的名字到了嘴边,还没说出口呢,就让他觉得败兴,等说出口时,就更是丧气:“这人你认识的,姓周名正,是个流浪人,这几天在金水镇。”
“胡闹!”
“怎么就胡闹了,我又不要你杀他打他。他是个流浪人口,连个户籍都没有,我也不要别的,你随便编个失踪案,把他给我编排进去,有多远扔多远,最好扔到大西北去,这不就完了吗?既解决了我的问题,又不违法,也不背德。”苗阜说话像是机关枪射子弹,一溜一溜的,不去说相声真是可惜了。
“你让我随便编个失踪案,把他编排走……这就是你所谓的不违法?”
“违法在哪里?”苗阜瞟了王声一眼,没什么好气地说道:“这种小事你们一年不知道要做几回呢,偏生到我这里就不行?再说了,各地报的失踪案,附来的画像几乎都是一个样子,谁分得出谁是谁啊,你怎么就知道这个周正不是其中之一呢?他不是失忆了吗,连自己家住何方都不知道,鬼晓得他到底是不是叫周正。你抱着一颗慈悲的、给他找家里人的心,给我往上一报,找两个公人把他抓了,这事不就解决了吗?”
“苗阜啊苗阜,你犯得着吗?争风吃醋争到动用公器,有什么意思?”王声当然知道,苗阜所说每年都有几次……有时候为了凑数,不得已之下自然是有的,可这并不能成为苗阜公器私用,去争风吃醋的理由:“姨夫已经贵为一府之尊,你是府尊家的公子,你若是肯发奋上进,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