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不懂爱,难为这样不懂爱情的人竟然谈了五次恋爱。”
“呵,他是好奇加新鲜,心中无爱谈了又怎样,最后不还是分手。”
“说的也是啊,谈了、分了,谈了、再分,不懂,也无所谓珍惜。”
黑衣望着手中最新一卷的勾魂名册,“别看了,走吧,咱们要收的魂在隔壁房间,你没发现那一片爱魄已经跟本灵有了灵魂波动?遇到展昭的那天,他已经慢慢会爱了。”说着向暗夜行去。
“饮下孟婆汤,本该遗忘一生一世,可笑打也好,闹也罢,却依旧痴痴缠缠。”白衣摇头,“小黑,它为什么不回去呢?”
“或许,怕下辈子忘记吧。”
白衣追上,“那你说,到底什么是爱?我也想体验一次。
“鬼是没有情根的,你如果想体验,跟大人写申请去投胎吧。”
“好啊,”白衣满脸期待,片刻又焉了下来,“可是做人要活60年呢,那我要60年见不到你!我不在你一个人怎么办?牛头马面这么能吃,每次吃饭你都抢不过他们,还有你这人总忘事,我不在谁提醒你?”
黑衣停下脚步,“是啊,我不在晚上就没人给你盖被子了,你着凉会拉肚子的。”蹙眉细细想了一会,“咱们,咱们要分开60年呢…”
白衣抓耳挠腮,“是太久了,那我先不去了吧。”
白玉堂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的张开眼,床边围着几道熟悉的身影,浓重的消毒水味刺激着脑神经,两世的记忆重叠,心中沉甸甸的伤痛远比小腹上的伤口更让人难过千倍万倍,猫儿,猫儿呢…
徐庆最先发现白玉堂醒来,难为平日大咧咧的性子小心翼翼的凑到床边,“玉堂,你醒了,可吓死三哥了,好些没,伤口还痛吗?”
卢方推门进来,“老五醒了?”
白玉堂半张着眼,有气无力,“展昭,展昭在哪?”
蒋平将暖袋垫在白玉堂打点滴的手掌下,“还在手术,老二、兆惠、月华都在手术室门口守着呢。”
白玉堂立即坐起身,腹上刚缝合的伤口疼的一个激灵。
“老五你干什么?”徐庆惊道。
“我要去看他,我要去找他。”白玉堂一把拔了右手上的吊针就要下床。
卢方急忙
21、第二十章 一梦千年 。。。
拦住,“你疯了,那一刀刚刚才缝上,不好好休息你想干什么?快给我躺回去。”
蒋平半拖着人往枕头上按,“你去能起什么作用?手术不还是得做?在这等也一样。”
“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得去看他,他这样都是我害的,我得去看着,”白玉堂用力推开蒋平按在身上的手,“你们别拦着,别拦着,谁拦我跟谁翻脸。”
兄弟几人皱眉,白玉堂性子倔,牛脾气上来几头牛也拉不住,徐庆上前扶住,好言道,“玉堂你别急,穿上外套三哥陪你去,伤没好,我们慢点儿。”
在手术室门口从凌晨1点坐到2点,那扇紧闭的门总算打开,白玉堂捂着伤口急匆匆奔向门边,丁兆惠早已先一步拉住走出的男人,“大夫,他怎么样?要不要紧?”
白大褂的医生摘下口罩,“胳膊上的没什么问题,胸口的有些麻烦,虽然没有伤到心脏,子弹却把肺叶打穿了,已经做了处理,目前有些发热,还需要观察几个小时。”
白玉堂蹒跚着拦住,“会不会有危险?”
医生看了一眼,“目前有些发热,还需要观察几个小时,如果热能退下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两名护士推着病床经过,白玉堂神思恍惚,直到护士将病床推出很长一段路还愣在原地,蒋平拉了拉白玉堂胳膊,“老五,别愣着了,你也看到了,他没事,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