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知道原因。还居然大惊小怪地叫道:“哎呀!夫君。夫君你怎么了?难不成……你已经怀了我们地宝宝?”
我已经无能为力也无话可说。只是狠狠一拳头砸向他地脑袋。
吐得脚软眼花地我被两个人扶起来。我以为另一个人可能是绯桃。谁知到擦掉眼泪才看清。居然是栖雾元君。待遇提升了啊。长老都来扶我了。我这才有点沾沾自喜。萝莉却说:“既然有孕在身为何不早说。偏要逞能。”
……老天爷您当初为啥不准头好一点劈死我?
“我没有碰过你儿子!想抱孙子叫你儿子自食其力自力更生去!”
相隔几百年地又一次妖怪与捉妖师的战争总算是圆满结束了。在段菊花哭天抢地的求饶中,我勉强答应了释放他一个。反正这棵废柴也难有作为,其他几十个被困在琅境的捉妖师则被扣压下来做奴隶这个建议不是我通过的。而是我不通过也没人肯听我地。
日子看似又回到了一派安详……安宁的轨道上,我半夜梦到没有眼球的金家少主扑来杀我地次数也越来越少。“所以你到底一天愁眉苦脸为了什么呢?”绯桃叹气。整理着手里的塔罗牌她最近看腻了韩剧,又开始研究占卜星象等恋爱相关地玄物,家里随处可见占卜指导书乱扔乱放。
“我在烦……烦什么说了你也不明白。”
绯桃耸耸肩继续玩手里的牌,玩着玩着突然眼睛一亮,拍拍我:“我来算算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不用算了,我只是在想……某些事。”最后还是无法归纳清楚,只好又一次无所指。
绯桃差点被我这句话气得背过气去,干瞪眼好一会儿,泄气地说:“算啦算啦,你这丫头,人小小地一个,还蛮深沉。不过姐姐还是有让你开心的办法!”
“什么办法?”我还真觉得我需要振奋一下了,最近居然连游戏都不想打,堕落了。
“后天不是你生日吗?开个party不就好了,我就不信一大群人都来给你过生日你还能不开
我真想说你唯恐天下不乱么还要把一大群人都请来,但又想,似乎也是个缓和气氛地机会?至少看在寿星我的面子上他们所有人大概不会打起来。这个“他们所有人”涵盖的面积那可就广泛了,估计跟我熟的人谁也不能不请。
“不好吗?”绯桃看我居然一点没有高兴的样子,噘起了嘴。
“是很好,不过我不懂要怎么做……”“全部交给我就好啦!”“……OK。”
第二天我去上课,绯桃甚至比我更早起床,留了个字条说她去大采购了。但愿她明白我其实也需要吃蔬菜。
吃午饭的时候我买了热狗和面包一个人溜达到了小花园那边去这个地方其实原本是为教工住宅区修建的,结果随时老师们越来越有钱都买了郊区房屋和好车,这里的地产多半租给了高三考生。
“崆寒一死雪就全化了,看着怪寂寞的啊。”我沿着水池边的走廊闲逛。不得不承认,虽然是我下命令要崆寒死的,但……我对死这种东西并不习惯,所以最近发呆的时间,也有很大一部分在想念这个声音很好听的女孩子。
她要好几百年才能复活,也不知道金人妖都残废成那样了,还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王。”走廊另一侧的紫藤藤蔓间忽然出现一个人。
“诶?”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出来,规规矩矩向我行大礼。
又来这一套……“你下次能不向我行大礼么?我只是个普通小老百姓,真的不习惯。”其实更重要的是熟人之间这么客套纯属虚伪,这话要说出来,除非我不要命。
犬神起立后还是站得笔直,等我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后,他突然说:“最近常家的那个女孩子很反常,你有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