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叫他们表面听从司马昱的,暗中却听自己的,来个阳奉阴违,暗通曲款。
恒温集团本来就与司马昱集团交恶,上次北代虽然元气大伤,却还是不把司马昱放在眼里,只要周全肯与他站在一起,不需花什么口舌就可以拉过来;谢安与周全的关系非同一般,还有谢雨卓、褚如梦这两层关系在,他肯定不会依附于突然篡位的司马昱。周全是荆州军与江淮军的总教练,有着很高的威望,这也不是司马昱可以取代的。
不论司马昱集团怎么对外粉饰,他都是“篡位”得来的皇位,现在只能使用怀柔政策;青龙门初来乍到,虽然一鸣惊人,人手却太少,在军中没有一点声望,连半点根基都没有,现在只能守着建康,还无法对外扩张。所以不管桓温和谢安是阳奉阴违,还是阴奉阳违,他们都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短时间内不会轻易下手。
周全边想边走,刚走出清江造船厂,徵皑兴冲冲跑过来:“教主,竹林七侠和吴猛吴道长到了。”
周全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次笑容,竹林七侠是他到这个时代后结交的第一批朋友,他们对他极为关爱,有着亲人一样的感情。可惜他们飘泊不定,不肯与他住在一起,现在肯主动过来,自然让他欣喜。
据岳九真他们说,是靠了嵇松弹的一支琴曲把追兵逼退了,这个说来有点匪疑所思,周全清楚嵇松的琴艺好是好,却还没有到达“入圣”的境界,武艺修为也只算是江湖中的高手而己,绝对不可能顶住容天松三人的,难道他们有了什么天大的突破?他也正想找嵇松问个清楚。
走进会客厅,七侠席地而坐,端着酒杯对他微笑,也不起身客套,容颜习性一如往日,但更加轻灵飘逸了,往日眼中外露的神光也内敛,普通人已看不出他们身怀绝技,这是修为更高一层的表现,看来他们果然突破瓶颈有所进步了。
吴猛和六七个净明道弟子坐在后面,神色惨然,见到周全进来,吴猛挣扎着站起,他的弟了忙上前扶住。“周教主,老道有负重托,未能保住皇宫,致使皇上和太后蒙难,苟延残喘,无颜见周教主矣。”
周全见他左臂已经无法举起,右胸一处伤口渗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半件道袍,腹部、大腿还有划伤,头发和胡子都沾了血迹,实在是狼狈到不能再狼狈的程度,不禁有些难过,说道:“这事也不能怪道兄,而是敌人太强了,来得又突然,说起来还是我考虑不周,未能事先防范。再说,当初也是我建议道兄去坐镇建康的,道兄门下遭今日之祸,实我之罪也。”
吴猛叹了一声,“话虽如此,可是老道应充了保护皇宫安全却未能做到,于心难安。也不知皇上和太后如何了,但愿吉人天相,能逃过一劫,否则老道还有何面目再见师长?”
周全挥挥手,令徵皑、雨森龙和侍客茶水的人都出去,这才说:“实不相瞒,太后和皇上已被我救出,青龙门的人已在建康奉司马道万为帝,太后不想再起争端,祸及臣民百姓,决定隐姓埋名了却下半生。所以道兄不必太难过,此事还望道兄和几位大哥不要说出去。
竹林七侠都点头,吴猛这才好受了一些,周全扶他坐了回去,“不知道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吴猛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是好,周全说:“道兄若不嫌弃就先在这儿住下养伤,伤好之后再徐图后事,只要有五斗米教在的一天,就不会让净明道没落了。另外道兄需要什么药材和应用之物尽管开口,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
“那就多有打扰了。”吴猛转对竹林七侠说:“贫道能捡回这条命,全亏了七位侠士援手,大恩不言谢,容日后再报。”
山晚笑道:“不要急着报,日子长着呢,我们也准备在这儿住下了,就不知有没有睡觉的房间和好酒。”
周全大喜:“当然有,不要说七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