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指导性行为的标准和规范都是以家庭为中心的。牧师,更多的是医生,是性问题的专家,可以起到指导作用,然而当个人在性生活中出现问题时,内科医生有时也无能为力,因为这是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他们一般不会向别人寻求帮助,即使你是医生。
通常情况下,家庭对于性方面的内容也是守口如瓶,因此对此我们无法了解更多。傅立叶称*是一种普遍的行为,原因很难解释。性的忍受力与环境、动作、年龄和性别有关。男性与女性的最大不同也就在此。坚挺有力决定了男性*的威力,它可以在女子尤其是年轻女子身上得以充分自由地体现。在热沃当,*女性几乎不会受到惩罚,甚至连对少女的性侵犯也是被容许的,只要他们没有公开。19世纪后半叶,法庭对性侵犯案件进行严厉的惩处,比前半叶的处罚力度要大许多,这大概标志着社会对性侵犯问题的重视程度大大提高了。到19世纪末,还出现了检举者,如果发现有对*犯量刑过轻的案件可以检举揭发。
紧接着,对青少年和妇女的性侵犯也引起了更多的关注。青春期是人体发生变化最大的时期,被称为骚动期,因此这一时期不论是对他们本身还是社会都是一个潜在的危险期;每一个青春期少年都被视为一个潜在的罪犯。女性的性问题成了大家关注的一个焦点,因为不幸会通过母性本身的特点降临到她们头上。一种持续不断的欲望在这一时期主宰了她们的理智(女性的*望主要通过教堂来加以控制)。崇拜Chu女,在年龄大一些的女孩子的带领下一遍又一遍地背诵玫瑰经,在全体教徒的*上向玛丽的孩子们做礼拜,这些方式都有助于青春期少女保护自己的贞洁。虔诚能够战胜世上和舞厅里的邪恶。卡罗琳?布拉梅发出警告:“最重要的是,没有华尔兹舞。”即使在下层社会中,少女的贞洁也是最有价值的资产:当她们去舞厅跳舞时,父亲或者哥哥、弟弟一般都会陪着,因为那些男男女女之中不乏野蛮之徒。
女性不贞洁的行为往往会被视为一种可耻的行为,是对神圣的一种侵犯,然而,男性的通奸行为则能够得到普遍的认可,除非他公然包养情妇。只有行为过于露骨,才会受到强烈的谴责或者法律的制裁。在中产阶级中,女性很少知道她们丈夫的事情,所以她们也没办法。而那些警惕性比较高的女性,如果她们听到了风言风语或者碰巧在街上看到了其丈夫的不轨行为,就会毫不留情地说出来,必要时还会反抗,尤其是当她们感到丈夫的*行为损害到了家庭的经济利益,威胁到了她们给孩子提供各项费用的能力时。当地的报纸也作出评论对这些不忠实的丈夫嗤之以鼻,诅咒他们被“*”缠上。世纪之交,少数人居然采取了最极端的做法:用硫酸毁容。
冲突方式(1)
大多数家庭矛盾都在家里秘密处理了。规矩,从家庭隐私的意义上来讲,就是害怕外人的风言风语,对能否得到别人的尊敬看得很重——这都是导致家庭矛盾的原因。村民和中产阶级最基本的准则基本相似,都是家丑不外扬,不让外人知晓,自己的脏衣服在家洗干净。这些基本原则强化了“我们”与“他们”之间的界限——他们感到来自外界的威胁越来越大。工人与富人的判断力大不相同;他们无需建立森严的壁垒来保护自己。一个目击证人在法庭上这样陈述:“我躺在床上可以非常清楚地听到X房间的一切动静。”工人比任何其他阶层的人暴露得更多,或许正在于这个原因,他们也不愿意多谈自己。
为了防止出现矛盾,许多家庭设立了所谓的家庭法庭来处理家庭事务,或者驱逐那些破坏家庭规矩的成员。有时反对派或者充满敌意的宗族会组织起来,他们相互仇视,既不正眼相看也不说一句话。在处理这些家庭内部矛盾时,需要家庭中德高望重、见多识广的成员采取外交策略,把矛盾各方召集在一起进行谈判。集体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