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能上船吗?”那人低沉沉的道。
三个老者回过神来,心知这人武功之高,远胜自己,就算是三位岛主中的任何一位在场,只怕也制不住他,哪里还敢让他离开大船。
只听先前那个老者拱手道:“尊驾武功当世罕见,我等甘拜下风。尊驾既然有如此身手,又交纳了游费,我等自是欢迎。”挥挥手,把一个布衣少年叫到身前,叮嘱了几句,让他务必招待好这位“贵客”。
那布衣少年道了一声“是”,走上前向那人行了一礼,恭恭敬敬地道:“尊客请随小的来。”
那人发出一声大笑,目光一转,与布衣少年进舱而去。
不多时,忽听岸边又是一阵惊叫,方剑明与华天云扭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
原来,海面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正向他们这艘大船走了过来。那人脚踩海面,如履平地,修为之深,似乎又要在先前那人之上。
方剑明定睛一看,面色大变,失声叫道:“地狂天!”
那人哈哈一声大笑,将手中的“盘龙藤”往方剑明的方位一指,道:“姓方的小子,你上次刺了老夫一剑,这一次老夫要你好看。”
陈七见有人向自己负责的这艘大船靠拢,并有挑衅客人之意,面色一变,口里发出一声古怪的叫声。
瞬息之间,船舱内钻出了八个胡须飘白的老者,四个拿剑,四个拿刀。
“何事?”一个拿剑的老者问道。
这时,刀神等人鱼贯而出,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陈七道:“有人捣乱,劳烦八位前辈将捣乱之人赶走。”
“好!”八个胡须飘白的老者齐声说道。
转眼之间,八人身形一纵,落到了海面上,飞快的踩着海面,向地狂天奔了过去。
这八人与地狂天虽然都是踩着海面,但其间的分别,却大为不同。地狂天走得不快不慢,就像走在大地上一般。这八人却不得提着一口真气,点着海面,向前奔行。他们若要学地狂天,不出二十步,非得下沉不可。
八个老者身手了得,很快逼近地狂天,将地狂天围住,并绕着地狂天疾走起来。
地狂天仍是向前不快不慢,淡定从容的走着,道:“你们是东海蓬莱的人,老夫不会杀你们,因为我老夫也想参加这‘东海蓬莱一月游’。”话声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施展的,居然从重围中走了出去。
那八个老者目露惊骇,只听一个喝道:“这艘大船已被尊客包了下来,阁下想参加‘东海蓬莱一月游’,不妨依照规定行事,或者到其他大船去。”
地狂天道:“老夫与这艘大船上的人是‘朋友’,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问船上的人。”
八个老者却不管这么多,拔剑的拔剑,抽刀的抽刀,身形展动,向地狂天攻了上去。
一片刀光剑影之中,忽听得地狂天一声怒吼,手中的“盘龙藤”挥舞,瞬时便将八个老者逼得向后急退不迭。
方剑明看到这里,猜想以地狂天的本事,除非是“东海三圣”亲至,否则的话,任你东海蓬莱高手再多,也困不住他,于是将身一转,从陆小凤手中拿过神农杖,身形跃起,落在水面,向前走去。
“八位,这人的确是在下的‘朋友’,他既然要与在下叙叙旧,在下又岂能辜负他的美意。八位还请上船。”方剑明一边走一边扬声道。
那八个老者听了这话,见方剑明施展的功法与地狂天差不多,心里不由骇然,知道再继续与地狂天纠缠的话,势必出丑,便仗着一口真气,飞速的踩着水面,掠上了大船。
地狂天目露狠厉之色,大声道:“姓方的小子,听说你打败了老夫的义弟,成了‘天下第一人’?”
方剑明道:“方某是砍了独孤九天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