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谭墩等败类背景资料简单介绍了一下。
听完付裕介绍今晚节目,大器爽快道:“这热闹得看,今晚去的不都是兄弟么?到时候一起吃顿饭喝顿酒就熟了,我正愁回来没朋友呢。”
我不乐意了:“你这句话给我滚回嘴里去,你愁没朋友?我和付爷的感受你至于何地啊你?”
付裕也一脸义愤,举着筷子呈握匕首状朝着大器,等待答案。
大器堆笑,双手合十求饶:“我没说完呢,朋友不是分交心和酒肉么?你们是交心,不一样,酒肉的话,当然人越多越好啊!”
陈吉吉在一旁看着,只是笑不插话。
菜码齐,酒杯举。
觥筹交错间,一瓶老窖早见底了,怎么喝的都不知道。举杯豪饮,次数颇勤,其实陈吉吉和付裕要开车基本没喝。我也没下多少,大半瓶白酒都被大器一个人豪放了。一顿饭吃到下午四点多才开始觉出点点疲态。在座倒是都还清醒,只有大器有点沸腾。
挨个儿聊完近况,聊到陈吉吉:刚来北京不久一切适应中,公司给租的房子十分偏,出门转弯走几步都能踏入河北地界了。每天上下班的交通足以把正常人逼出抑郁症来。
大器闻言满脸酒红地大手一挥,称择日就帮陈吉吉搬到他家去,他家那跃层五六个房间,搁下个一米六五大小的吉吉绰绰有余,房租就是陪大器说说话,重温童年。
陈吉吉推脱,大器坚持,我和付裕帮腔,一来二去这事就算暂定了。
也聊起付裕,他混得风生水起的自然敢故作谦逊地小谈创业经;聊起我时直接摆手一句“还是那样”搪塞,我这混得驴唇不对马嘴的,就别在大器尤其是陈吉吉面前露怯了。
虚荣心害死狗。
临近尾声时,骨头适时电话至,先询问晚上是否去,付裕适时推出大器,告之我们这边多带一位,骨头自然求之不得,称兹要来的都是亲哥,谈判之后晚饭夜宵打牌嫖妓他包了。
定了时间,埋单走人。地方是陈吉吉定的,她抢;大器一旁义正词严兄弟之间不讲俗套,这顿他请了;付裕当仁不让,一起吃饭绝不能女孩埋单已是规矩,为大器接风自然他请……我在一旁跟着咋呼,也摆出阻拦其他自己掏包的姿态,心知肚明反正这顿盛宴落不到自己头上,但面子还是要的。
虚荣心害死猪。
最后还是付裕埋单,要求打包时竟是我和陈吉吉异口同声,互相诧异,继而相视一笑。我无比绅士地一伸手,心里那叫一个甜蜜。什么叫默契,啥是缘分?这一刻就算给这俩词定了义了。而且这知道打包的女孩,肯定是个过日子的人。
一行人驱车去接谭墩。在谭墩公司大厦楼下停车等人时,终于接到了鬼来电的短信:我忙你也忙。
忽觉得心里踏实了一下,脸上不由自主地笑,按键回信:忙忙忙,忙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还是为了不让别人失望。
付裕扶着方向盘看我傻笑很费解,询问之下惊讶:“还有联系?那个?子?宝爷,快半个月了吧?你也不怕是个巨大的套啊?”
“呵呵,只有我套自己,没有别人套我,除非我自愿。”我嘴上硬,心有恐。的确,这也是我一直怀疑的,若真是熟人恶作剧,可就不止是高明,还巨有耐心啊,长时间把我搞成惯性索求,然后玩患得患失,那就太阴险了!
打嘴架的工夫,谭墩屁颠颠蹿了过来从外面敲车窗,敬礼打招呼就是不上车。
付裕按下车窗问道:“毛病啊你?装什么交警?”
“哟?哟哟哟?”谭墩探下身子来,贼眼溜溜打量我和付裕,“怎么了这是?至于么?你俩穿成这样是打算今晚抢戏啊还是当ó宾啊?”
车内二人不约而同伸手竖中指,又不约而同开始扣安全带。我比